他们边走边亲,呼吸急促又热烈,连走到沙发的这几步都等不了,从换了鞋子开始,两张嘴唇就紧紧地粘合在一起。
黑色风衣抱着蓝色校服,将他紧紧圈在怀里,一手扶住他的头,强势地用唇舌侵入他的口腔,另一只手从校服里探进去,贴上光洁滑腻的背,一路向下。
他们亲得胶着难分,蓝色校服情难自抑,仰起脸来露出修长的脖颈,黑色风衣的唇便游离在他的耳畔颈边,亲出暧昧的声响。
黑色风衣的身体绷得很紧,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反倒像一棵在沙漠里干枯许久的树,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他的甘霖,于是浑身热烈地张开枝桠迎接。
他的右手往下,伸进蓝色校服裤里,手心抚上温热的臀。
蓝色校服睫羽微颤,桃花眼里像钩着一层绵软的丝。
他颤抖地开口:“陵哥……”
于是,黑色风衣的心率愈发加速,几个月来的隐忍思念,在这一刻统统冲到头顶叫嚣起来。
他回应蓝色校服:“里里,先不去吃饭了,好不好?”
片刻后传来很小声的回应:“好。”
蓝色校服伸手脱了自己的外套,接着去解黑色风衣。
即便是脱衣服,两人也没分开,仍像连体婴一起紧密地抱在一起。
黑色风衣的手去勾蓝色校服腰间的松紧裤腰,蓝色校服下意识按住黑色风衣的手,呢喃道:“陵哥,去房间……”
他可能更喜欢房间的大床,而不喜欢客厅狭窄的沙发。
芭比娃娃们想。
等到卧室门被「砰」的一声关上,站在最角落最高处的那只芭比娃娃无比遗憾地收回目光,以无声的心灵感应,对她巨大裙摆后的一只摄像头说:“可惜了,每次都看不到高潮部分。”
在这儿站了一年多的微型摄像头没说话,只默默收回了视线。
一个小时以后,卧室的门被打开。
盛千陵衣着整齐地走出来,俊白的脸上流淌着淡淡的光泽,有一种轻松愉快的喜悦与满足感。
他走到沙发边,把扔在地上的两件外套捡起来,细细抚平上面的褶皱,然后将他们放到沙发背上。
几分钟以后,江里浑身发软地跟了出来。
他脸上残留着事后的红晕,但表情却是暴虐。他咬牙切齿地说:“盛千陵,你他妈是有暴力倾向吧!”
几个月前,江里送盛千陵离开的时候,曾幻想把盛千陵拖回来打一架。
可真打上架了,自己被揍了,臀部落下无数个完整的鲜红掌印了,他又气得愤愤不平,无力招架反抗,只好哭着求饶,却没得到半点怜惜,那人反而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