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知!是你害我!”张韩胜不甘心的朝她大喊。
许宴知一声哼笑,“是下官让你去指使赵亓私铸铜钱的吗?自己作茧自缚这‘害’字从何说起?张大人给下官扣的帽子,下官可担不起。”
“带走。”许宴知不再给他任何眼神,她一抬手,台上的刽子手点点头,喝了酒喷在刀上,手起刀落,赵亓人头落地。
事情办妥了,许宴知松懈下来,从刑场退出去。却不料刚出刑场就有马车拦她,沈玉寒的清脆声音传来,“宴知哥哥结束了?走吧,大家都还等着呢。”
许宴知下意识摇头道:“说了不必等我,你怎么来了?”
谢辞冒出头来,“要不是看你一个人太孤单,我们才不来等你。”
沈玉林说:“我方才怎么看到张大人被押了?发生什么事了?押去哪?你现在就要去审吗?”
许宴知朝谢辞方向扬扬下巴,“赵亓指认他是幕后主使,押入大理寺了,至于是不是现在审,我也没想好。”
许宴知原本是想趁热打铁审一审张韩胜,但又想到张韩胜此刻情绪激动怕是不会轻易开口,倒不如晾他一晾,平静了反而好开口。
李忠明哈哈一笑,“这么巧,监斩的时候指认,不会是你指使赵亓这么做的吧?”
许宴知承认,“对啊,是我指使的。”
谢辞嗤笑,“忒损。”
沈玉林又说:“不必想了,要审也不急于一时,大理寺看守甚紧,不会有事的,你倒不如歇一歇,跟我们喝酒去。”
“我可没忙多久,这就要歇了。”嘴上这么说许宴知已经撩袍上马车了。
她环视一周,“得,就我还穿着官袍。”
沈玉寒轻笑,“不妨事,包间里喝,到时差人给你送来换的衣服就是。”
李忠明说:“谢辞说你师兄来了,要不叫上他一同去吧,大家也认识认识。”
许宴知摇摇头,“他一早就回了。”
“这么急?”谢辞问道。
“估计是老头催的紧吧,下次吧,等他下次来我邀你们一起。”
沈玉寒又问,“宴知哥哥,此事你不用去面圣吗?”
她只是笑,没言语。
沈玉寒心中明了,“原是宴知哥哥与圣上一同谋划的。”
谢辞插话,“不说这些事了,诶,你到底哪日生辰?我盼这顿饭好几日了。”
“后日,后日。”
“谢辞,你给许宴知准备生辰礼了吗?”沈玉林调侃。
“怕什么,谢辞已经准备好吃我们的剩饭了。”李忠明哈哈直乐。
谢辞拳头袭来,李忠明躲过,许宴知佯叹一声,“诶,谢辞你看看,这可都是他们说的啊,跟我没关系。”
“什么跟你没关系,就是你起的头。”谢辞的拳头这次向她打过来。
许宴知没躲,左右他也不会用力。她夸张的捂着手臂,“打人了,谢辞打人了。”
“讹人啊你,许宴知,看我不打死你。”
“吾儿叛逆,伤透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