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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的时候板子落下去,整个大腿连带着臀部全?部都是?鲜血淋漓,看得人?头皮发麻,但实?际上受伤并不严重,只需要短短休养几日便好。
于是?,行刑的人?才刚刚一板子落下去,沈听肆就派了一人?从贡院内部走了出来,在那人?身?边耳语一番后,落在宋昀身?上的板子力道立马就变了。
在原本?的剧情里?,宋昀因着这顿板子,下半身?彻底瘫痪,就连如厕都需要人?帮忙。
这一次,再也不必过的那般屈辱。
——
果?不其然,没有?了宋昀,钟宥齐的文章备受夸赞,毫无意外的成为了会元。
只要他在殿试过程中表现良好,没有?太大的差错,这一甲的三个名额当中,定有?一个会属于他。
但钟宥齐不知道的事,他既然能够陷害宋昀科举舞弊,沈听肆自然也是?能够将这个法子用到他的身?上。
昌平二十六年,三月二十七。
雨霁风光,春分天气。
众多身?着长衫头戴纶巾的书生们,排着队静静的侯在午门外。
直到空中三声鞭响,一道尖锐的声音响彻云霄。
“众学子,进——”
书生们迈着整齐的步伐,缓缓踏进了大殿里?。
随后在内侍的安排下,各自落座在自己的位置上。
皇帝兴致缺缺的看着这一幕,脑袋一点一点的都快要睡过去。
如果?不是?因为殿试的时候,皇帝必须要出现,他现在真的很想立刻就走人?。
沈听肆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出大戏,身?为主角的皇帝,又怎么能如此轻而易举的罢演?
于是?,沈听肆起身?走到皇帝身?边,“陛下若是?觉得无趣,不妨下去走动走动,想必在您的龙威之下,这些学子们定会紧张的不得了。”
有?乐子可看,皇帝瞬间?就不困了,兴致勃勃地起身?走了下去。
果?然像沈听肆说的那般,每当他停在某一个学子身?边的时候,那个学子就会紧张万分,不仅身?体忍不住的发抖,就连写出来的字迹都变得凌乱了。
皇帝越玩越觉得有?意思,更加专注的去逗弄那些学子。
可忽然,皇帝顿住了脚步,脸色猛地一变。
他径直伸手抓起钟宥齐的卷子,就猛猛一脚踹了过去,“混账!当着朕的面儿竟然还敢舞弊,谁给?你的胆子?!”
皇帝最痛恨被人?欺骗,如今钟宥齐被抓了个现行,他直接气的气喘吁吁,“来人?!把他给?朕拖下去!凌迟!”
钟宥齐完全?被吓傻了,根本?不知道这张纸是?怎么跑到自己的头发里?去的,他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我没有?舞弊,陛下饶命,饶命啊!”
宋昀被打了板子后,还被抓到了诏狱里?去,柳滇用宋昀的母亲的性命为威胁,让他将殿试的题目提前写了一份。
宋昀写下的文章自然是?酣畅淋漓,比之柳滇找的几个橘子凑出来的还要好的多,因此钟宥齐就将这份答案背了下来。
钟宥齐不明白,他把答案刻到了脑子里?,皇帝是?怎么发现的?
他不知道的是?,在柳滇派的人?离开?诏狱后,沈听肆又让宋昀将那份答案再写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