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膳?”她的声音清透又含糊,唇舌相触,带着抵死缠绵的肆意,“还真是口是心非。”
“正好,我饿了······”不待他挣扎,滑腻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沿着他温软的身体滑下,所有的一切理智都被抛诸到九霄云外。
“妙烟······”沈玠难奈地喘息着,努力想要摆脱已是渐渐失控的危险,下一刻,脸却被她摁在了怀里,随着她的动作,两人衣衫尽皆退去,赤裸相拥,亲密无间。
“唔······刚才那人是谁?”微热的湿意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进去,呻吟再也无法抑制地溢出,却下意识地不忘记询问心底的担忧。
低低地轻笑在他耳边摩挲,绵密的吻又一次铺天盖地而来,随后,她猛地顿住身形,居高临下地睥着他,“你先告诉我,你以什么身份来问这句话?”
身体突然一阵空虚,肌肤灼热的温度叫他十分难堪,他茫然地睁开眸,紧皱着眉头快要将嘴唇咬破。
“我,我是你的夫。”眸间水色潋滟,无尽痴缠风情。
“夫?朕身为天子,不缺男人。”她的声音抑制却隐忍,暗暗含有些哀怨意味。
“我······”心头突然一道刺目的亮光划过,他筱地睁大了眼,总算明白她的恼意从何而来。
一声轻笑,他缓缓勾起了唇,迎身吻上她胸前思慕多时的敏感,“烟烟,我是你的小竹笋,从来,我的心里只有你。”
舒妙烟神情一动,唇角的冷意渐渐消褪,取而代之是淡淡的搵恼,“你!······这根笨竹笋!”
终是爱意胜过了别扭,她将他抱得更紧,再一次将他深深地嵌入身体。
······以下因为河蟹,咳咳咳,省略。
你们懂得。
正文大结局
芙蓉帐暖,轻怜密爱,莺声呖呖,燕语喃喃。
沈玠走出乾央殿已是两天后的清晨,眼见惠君沈怡似笑非笑地迎在殿口,当下窘的耳后都泛起了红晕。
“怎样,身子可受得住?”沈怡意味一笑,压低声音凑到他旁边询问。
“舅舅,不是你想的那样。”沈玠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于旁人的眼里来看,他必定是与她贪欢温存才会连着两日留宿新帝寝殿,可事实真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
“那是怎样?旁的倒是无所谓,舅舅只担心你的身子。”沈怡笑吟吟地上前牵起他的手,仔细打量他的气色,“你为了她自小习武,按理说不该这么不经事······还真不愧是少年将军,咳,玠儿,你受苦了。”
“我······”沈玠尴尬地垂下睫,这闺房中事又叫他如何解释才好?都怪舒妙烟这女人,她根本就是存心故意让他难堪······
“罢了,舅舅可不是来笑你的,祭礼就要开始,你得抓紧时间,万一迟了倒真正要被那些人笑话了。”
······
两人正说着,忽然远远一道温柔的女子声音传来,“子瑜!”
转头一看,那晨色初阳中一袭明黄锦袍的清雅身影,不是舒妙烟却又是谁?
沈玠脸一红,生平头一回想要逃开这女人,再一看周总管身后一众侍从的表情,他更是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