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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劭心里门儿清,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他和晓雨之间。
袁劭突然想起别的什么,很快转移话题:“就要离校了,你公司那边最近忙吗,不忙的话要不要请几天假,我们一起出去玩儿一趟,就当毕业旅行了。”
次日早,宿醉一夜的时乐西头疼欲裂的蹙眉醒来。
啊,疼。
头疼、脖子疼、胳膊疼、腰疼、大腿根疼,到处都疼!
时乐西很快转醒,忆起昨晚自己喝多了,很快后悔,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了。
他一点点撑起胳膊,眉头蹙着,眼睛尚未睁开。
正要坐起身,突然听到身后开关门的动静,他还奇怪谁进来了,难道是晓雨,就听到身后覃东的声音:“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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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不怪时乐西觉得奇怪,主要他和覃东不合惯了,一早醒来在自己卧室听到死对头的声音这种事,以前没发生过,未来不会发生,现在也根本不该发生。
覃东也怎么可能进他卧室?
除非太阳从北面升起。
可偏偏今天的太阳确实是从北面升起来的——时乐西艰难地撑趴起来,睁眼扭头,就看见覃东站在不远处的门后,不但是全须全尾的大活人,还是刚洗完澡裸着上身头发往下滴水的那种。
简直看得时乐西满头问号。
不是,这死对头一大早在他房间干嘛?
看他一夜宿醉死了没有?
总不会昨晚是他送自己回来的吧?
这逼有这么好心?
时乐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有……”
时乐西原本想说“你有病,你在我房间干嘛”,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哑得可怕。
时乐西:靠,怎么喝点酒能喝成这样。
却不想覃东出去很快又进来了,默不作声地走近,递过来一杯水。
时乐西:?
这人有这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