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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苑保持沉默。
这种时候,一张紧闭的嘴,就是最好的回答。
最好的讥讽,带着女人对某种男人的不屑一顾,以牙还牙。
姚仵作抓过邢苑的发髻,将她拖离了地面,再狠狠撞回去。
邢苑额头剧痛,双眼视线一片模糊。
他却没有丝毫要怜香惜玉的念头,一下又一下,嘴里恶毒地诅咒着不干不净的话。
邢苑的手指,已经快要能举起来。
又是重重的一下,她险些晕过去,却咬牙支撑住,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蓬!
一下重击。
比邢苑承受的要迅猛地多。
姚仵作的手一松,张大着嘴,摔在她的身边。
两个人的脸孔相差只有几寸。
邢苑差一点直接吐出来。
“你,你还没死吧。”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邢苑很是意外,居然不是简妈,也不是虎子,而是对门裘家的二姑娘青灵。
青灵见邢苑衣不遮体,满头是血,实在害怕:“他会不会死?”
邢苑莞尔一笑,笑得如春花灿烂:“我还没死,他也不会死。”
“那就好,那就好。”青灵从床上扯下被子,盖在邢苑身上,“那个,你衣服都破了。”
“不碍事的,别让我躺在这个人旁边。”
“我没力气抱你去床上。”
“拖我,拖开来。”
青灵倒是听话,拖着邢苑的双手,拉开了距离。
邢苑才觉得稍微好受些:“帮我喊简妈来,她在后面的屋子里,年纪大了,耳朵背,你喊大声点。”
“那个。”青灵看一眼后脑勺血赤呼啦的姚仵作,“他会不会醒?”
“你那一记门栓,别说是他,是头牛,天亮之前都醒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