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岳哀痛连连,直说段磬没有良心,师兄好意相救,不谢也就罢了,居然还出手伤人,居然还趁其不备下黑手。 段磬的脸色委实难看,抓过邢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州衙里头的事情?”邢苑提醒道。 “我已经不是州衙的都头了。” “段郎,他这一次毕竟也帮了我们的忙。” “我只领你的情,我也没请他来救我,师父不在,没有师兄弟一说。” “他对我的那点心思,怕是早就放下了。” 段磬吁出一口气来:“我知道。” 邢苑用指尖,再温柔不过的拂了拂他的眉眼:“其实,你是在担心你的母亲,对不对?担心,我的身份不明,她不能认同。” “我只要你一个人。” “我明白。”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