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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鲁明伸过手来,在她的下颌,胸前,大腿都捏了几把,下力很重。
“没想到,衣服脱了倒是个好货色。”
邢苑双手抱在胸口,只知道这个男人的眼神充满了欲念,一种带着恨意的欲念。
她毕竟还未经人事,不懂得他的心思。
姚鲁明在细滑的身体上摸个够,才收了手,问清楚她的生辰八字,白纸黑字写下来,封在条幅中。
“你的这个八字,也够轻,克父克母还会克夫。”
邢苑哪里有心思听他说这些,赶紧把衣服穿起来,几个隐私处都被掐出了指痕,她忍着心酸,低声下气地问,做了冥婚,能给多少报酬?
姚鲁明斜眼看她:“买口棺材足够了。”
邢苑又商量着问,能不能先把钱给她,让母亲早日入土为安。
姚鲁明问清楚她的住处,先给了她一半的钱,让她四天后再过来此处。
要是敢擅自毁约,他有的是法子弄死她一家。
邢苑心惊胆战地回去,将七百文钱统统给了棺材铺老板。
老板退了一百五说是让她去买些蜡烛纸钱,棺材等晚上就送到家中。
邢苑刚要离开。
老板不阴不阳地在身后问:“我也是看你可怜,才推荐你去,姚先生他不过是过过手瘾,你吃不了大亏。”
邢苑呆呆的,又给磕了个头。
疼痛到了极点,变成了麻木。
她已经倾尽自己的所有,也不会再有一条更好的选择。
父亲见她一身狼藉的回来,吃惊不已。
她扔下一句:“娘亲的棺材晚点送过来,我们能送她好生上路了。”
☆、第二十章: 一婚(三)
进屋给自己打了洗澡水,冰凉的,从头冲到脚。
怎么冲,她都觉得脏。
那些指印就是龌龊的罪证,恨不得用板刷刷下一层皮。
父亲不放心,来敲了三次门。
她将水声弄得很大,不想让他听见自己哭得嗓子发哑:“爹,我没事。”
父亲走开来,她才小心翼翼地回到屋中躺好。
母亲的遗体在隔壁,她很累,想休息会儿。
眼睛睁开时,天色已经暗了。
随即,有人敲门,将簇新的棺材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