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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车都快急哭了,却是很听从他的话。
段磬走出大牢的门,站在那边,默不作声。
邢苑很乖巧,半个字都不插嘴。
吃心吃力抓来的犯人,州衙大牢,三个狱卒,没有离开过人。
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你说,顾瑀会不会挖了个地洞,逃跑了?”
“他又不是只耗子。”
邢苑郁闷的心情被段磬这一句轻描淡写给抹开了。
顾瑀从被抓到今天,总共才几天,要挖个能走人的地洞那是多大的排场。
她才没那么傻。
“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不如先去看看阿贞。”
段磬听邢苑很是明白他的心意,微微一笑,笑容也有些苦涩。
“要是他真的跑了,我只是不甘心。”
他不甘心,这样伤害过邢苑的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惩处。
“青灵也说,那女子自称阿贞。”
“她不肯说话?”
“怕也是在等一个契机。”
将人救回来,段磬马不停蹄地将那些报案人的家属寻来,总算是救回来一个,好歹有些安慰。
谁知,那些家属见过阿贞,没有一个人认得她,都是边摇头边哭。
段磬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如果,阿贞不是失踪女子中的一员。
那么,必然还有一个冤魂流落在外。
果不其然,第二天,又有人来报案,说是在枯井中又寻到一具女尸。
如今,死者与家属都对上了案。
那么,阿贞又是谁?
邢苑示意段磬等在门外,有些话,可能她与阿贞一对一地交流,才更方便。
至少两个人也同生共死过。
在暗室中,光线不明,阿贞又始终光果着身子,入眼都是白花花的一片紧实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