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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我们要离开了。”
“少爷准备让安德鲁送我们到机场,还给了我们每人一张银。行卡,让我们各自买机票回家。”
普米尔眨了眨眼睛,露出了真诚的笑容,“太好了,恭喜你们!”
“普普再见。”
“普普,我会想你的。”秦三儿拥抱了他一下。
木里留在了最后,她磨蹭到普米尔的面前,小声地道,“气垫,是少爷之前就吩咐人放好的,并且嘱咐我在他上去后立马就打开。”
普米尔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他抬起手,捂住眼睛大声地哭着。
木里十分难过地张开手抱住了他,“我也要走了,普普要照顾好自己,这个地方,这座城市……我是不会再回来了……普普,最后跟你说一声保重。”
金发的男人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根本听不淸女孩的话语,他只感觉到那个娇小的怀抱慢慢离开了自己,然后整个地下室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有他的哭声在宽敞的空间中不断回荡。
普普在这里把伤养得差不多后,就被安德鲁带到了上面。
“少爷让你多跟李稳说说话。”高大的男人边走边跟他交代道。
普米尔紧张地瞪大了眼睛,“李,他怎么了?”
安德鲁叹了口气,“现在已经不愿意开口说一个字了,哦,应该说哪怕一个音都不想发了。”
普普心疼地皱起了眉毛,“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次被少爷打断了腿抱回来,没几天就成这样了,他好像在跟少爷赌气。”
普普担忧地追问道,“只是断腿吗,其他地方呢,少爷那天发病后难道没有虐待他?”
安德鲁看了他一眼,“没有,我也很奇怪,少爷的病遇到李稳后,好像就变得不可怕了一样……这些天少爷对他很好,脚也让医生给他接上了,只不过没有几个月的恢复期是下不了地的。”
普普还想说什么,安德鲁却停了下来,指着一扇掩着的门对他道,“到了,你赶快进去吧。”
普米尔深吸了一口气,他拽了拽头上的帽子,问安德鲁,“丑吗?”
“不丑。”高大的男人倚在墙壁上笑了笑,转过身离开了。
普米尔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两具年轻美好的**交叠在一起,因为白色纱幔的遮挡看得不太真切,炙热又缠绵的喘气声传到普普耳中,让这个金发的男人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地僵在了原地,他生怕因为自己的动静吵扰到床上的两人。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停下。”
普普听到少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怒意,“我该叫你什么?灏鹏,还是李稳?”
“好,不愿意说是吗?”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都没有动静,床上的响动突然一下子变得猛烈起来,普普终于听到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他压抑地痛哼着,却始终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普普听着那低哑的声音,心疼得快要胀开一样。
纱幔在里头人的用力抓扯下掉了下来,普普终于看清了床上的情形。
那个被压在下面的人浑身肌肉都紧绷着,折磨别人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