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再一次看了看今天他给她搭的这条裙子,碎花蛋糕裙,透着浓浓的上世纪欧洲田园少女的气息。
裙子上的碎花,正好是他在花园里亲手种下的那种小野花,浅蓝色,在渺小中盛开希望和美好。
边忱转头去寻找他的身影,看见他交叠着长腿坐在角落沙发上,修长白皙的长指捏着高脚红酒杯,正偏头跟人说着什么,眉眼含笑,姿态眩惑。
她看着他笑,在心里小声说:
死亡,偏执,悲伤;
忠贞不移,一生一次;
勿忘我,张饮修。
怎么会忘记呢?你这样一个人。
如果时光倒流,我还是会从做你的‘天才’读者开始,了解你,认识你,温暖你,然后………
—————(梦幻分割线)—————
“靠,就这样了?!”
“就这样了。”
“没了?!”
“没了。”
吴文看完我敲的这篇东西,如鲠在喉。
“你怎么不对你们的婚礼进行合理设想?”
“没经验,没兴趣。”
我确实排除了婚姻在我的人生中出现的可能性。
吴文:“我的出镜率为什么那么低?”
我:“因为你嘲笑过我们的钢琴曲,你说它娘。”
“靠,我哪里知道那曲子会被你拿去送你的中国网络读者?”
“短视之人,莫过吴文。”
“……”
作为补偿,吴文表示可以收回那句嘲笑的话,然而于事无补,我的记忆力向来挺好。我对他的示好行为嗤之以鼻。
“哎,说不定你以后真的有可能找一位读者共度终生。”
“此人已下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