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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桓被他这种态度哽得无话可说,但又觉得挺好的。许何为这种态度反而让他心里轻松了些。
许何为没听见对方再煽情,闭上眼睛继续趴着养神。他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他说那些其实多少有点安慰邬桓的意思,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没有安慰人的经验,倒是有一些众矢之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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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里,还是有人会谈论起邬桓作弊的事,争论是真是假,但声音在慢慢变小。
期间丰玥和孟澄过来表示相信邬桓不可能作弊,也算是给了他一点安慰。
这次的事件对邬桓的人气多多少少有些影响,曾经认为他作弊的人,即使又对他产生好感也不好直接来找邬桓搭话,是羞耻心在作祟,也担心邬桓会介意。也有坚定支持邬桓的,在这段特殊时期也不好打扰邬桓。
是许何为期望的平静。
但平静归平静,他也没有力气在意,在送了几次邬桓之后,他每次都累得仿佛死过一回,已经教室几乎昏死过去,不睡个几节课根本缓不过来。
“要不你住我家?”邬桓提出。
“不去。”许何为对此很意外,上次在邬桓家的不适他还没有忘记,住他家岂不比杀了他还难受。不止他,还有他的家人,他只见过邬桓的父亲,根本不像好相处的样子。
他完全没有与他人的相处技能,要是真去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邬桓劝说道:“这样能减少很多路程,你能轻松很多。”
许何为也认为确实是这样,但还是很抗拒。
见许何为没说话,邬桓继续说:“你确定你撑得住?别活活累死。”
许何为这次有所回应:“那就找别人带你。”
“那可不行。”
“什么意思,少爷把我当佣人使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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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桓太聪明了,后面几天都在许何为累得想死的时候邀请。
许何为的意志在被劳累一次次的破坏下,每次都差点答应,但一想象到那种极致的尴尬,他还是坚定拒绝。
“你有什么顾虑?”邬桓经过几天的观察也终于发现了许何为在担心什么,直接挑破:“是不是在担心在我家你不适应,或者跟我家人相处?”
许何为的心思被看穿,也懒得狡辩:“对。”
邬桓摆出想好的说辞:“我家一般没人,你去最多看见的就是我家阿姨,早上他们还没起我们就走了,我们晚自习回家那个点,我家人差不多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