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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性交这件事吧,它属于生物本能,其本身就极具有吸引力——特别是对于人类而言。
相较于动物,人类doi可以产生愉悦情绪。没有人类会抗拒快乐不是么?这么想来,好像有个漂亮的炮友也不错?孟渔阳舔舔嘴唇,目光再次溜达到楚云西脸上。如果这个炮友愿意让自己在上面,那就更好了呢。
窗外起了风。风穿过绣球花丛,被拉成长短不一的呼啸。
孟渔阳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在风声中捕捉到一两声动物哀嚎。
也不知道是哪只动物在叫,会不会是。。。孟渔阳想到了白天看见的小狗。那究竟是不是狗呢?虽然鼻子眼睛耳朵都很像,但狗耳朵也不会分叉吧?或者说,那应该是某种先天畸形?
孟渔阳认真回忆那三只动物,狗妈妈和毛色更深的那只幼崽耳朵正常,果然只有毛色偏浅的那只,耳朵尖最中间有个豁口。
因为是畸形的宝宝,所以不受待见被撕咬,怎么想都怪可怜的,孟渔阳揉揉鼻子,再次把目光落在楚云西脸上。
楚云西应该已经睡熟,随着他轻柔的呼吸,胸口微微起伏。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银色发梢缀在眼睑旁,皮肤白到发光,又被暖暖的灯光添了丝柔和气息。
孟渔阳用指尖戳楚云西脸颊,下意识舔舔嘴唇。就这么静静看了一会儿,孟渔愣了愣,收手狠掐大腿内侧。痛感通过神经传达致大脑,零点零零零几秒的时间里,孟渔阳甩头,确认自己没在做梦。
既然没在做梦,那思维能力怎么退化成这样了?孟渔阳叹口气,决定收回自己刚刚的长篇大论——是,人类doi是会产生愉悦,但那是要建立在技术良好的基础上。
哪怕身在副本里,孟渔阳还能清晰回忆起那种疼痛,虽然心理上是愉悦的,但身体上是真疼。
孟渔阳自认绝对没有被虐的嗜好,特别是有了那两年的经历后,疼痛什么的他更是能避免就避免。可哪怕明知会疼,还是愿意再次去别墅找人?孟渔阳揉揉鼻子,深感这个所作所为不对劲儿。
窗外嚎叫声越来越低,最终淹没被在风声中,任凭孟渔阳再竖着耳朵都没能捕捉到丝毫。
“那个小家伙该不会死了吧?”孟渔阳眨巴眨巴眼睛,继续盯楚云西。
忍着疼去当炮友,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发生啊喂?思来想去得不到答案,孟渔阳掀爬下床,从背包里摸出纸笔。
在纸上画出方方正正的格子,又在格子里填写内容,孟渔阳认认真真写了许久,看着满满的一页纸,他捏捏脖子,耳边再次传来动物哀嚎。
放下笔,孟渔阳轻手轻脚挪去窗边。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终于在绣球根部,看见了一个小毛团,浅棕色的皮毛,身上深深浅浅血迹,有些地方因为血迹黏了太久,绒毛已经打了缕。
它缩在那里,要不是肚子还在起伏,孟渔阳都要怀疑它已经挂了。可即使这样,另外一大一小两只狗,也没有上去舔舔它的意思。
“它真是亲生的吗?”孟渔阳小声嘀咕。
话音还没等落下,颜色更深的那只小狗突然呲牙前冲,结结实实咬住浅色小狗的耳朵。浅色小狗呜呜叫起来,四肢摆动几下,再次垂下去。
“这是快被咬死了吧?”孟渔阳皱眉,听见身后传来声响。
楚云西下床来到孟渔阳身边,看了一小会儿,他偏开头:“死不了。”
“它们为什么欺负它啊?”孟渔阳问。
楚云西没说话。
孟渔阳又换了个问题:“真死不了吗?我看它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这么一丁点大,经不起折腾吧?”
“死不了。”楚云西说,“都没咬在要害上。”
他说完,看见画着方格子那张纸:“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