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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他别扭的咒骂色靓是个死女人,自从十七岁那年夜里被尿憋的遗了一次之后,这是第一次他在有性幻想对象的情况下痛快,果然不同凡响。
诚然色靓此时并不知道自己被人家意*淫了,还举着水果馅饼吃的不亦乐乎。
吕品对S市很熟,哪地方的东西最好吃、哪地方玩的最过瘾,一路指挥下来尽心尽力,让色靓对他的看法大为改观,原来,吕品他是个有用的人。
夜市小摊上的烤鱼片、鱿鱼丝竟然比海滨城市D市更有味道,色靓买了几包,准备邮回家给爸妈尝尝,就在这时吕品问她,“你电话怎么不开机”?
色靓拿出手机看,果然关机了,“可能是没电了”。
吕品看了她一会儿,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你接吧”。
色靓狐疑的接过手机,“喂,哪位”?
“色靓,是我”。
色靓刚刚的好心情突然消失不见了,原来是吕白。
“你去S市培训,怎么不告诉我”?
他的声音很低沉,还带着一种特有的软糯温柔,北方男人中很少见。她曾经专门去旁听过他开庭,一直迷恋那沉稳的听觉。
“靓靓,怎么不说话?”吕白问她。
他叫她靓靓,第一次叫她靓靓,色靓心里有一个地方蹋成一片。
“哦,没,你怎么知道我跟吕品在一起”?
“我打不通你电话,想让他帮我找一找你,没想到你们正在一起”。
其实色靓挺想问他,不是不愿意公平他们的关系么,不怕吕品知道么?可是她没敢问。
“哦,晚上没吃饱,出来找东西吃”。
沉默下来,四周的熙攘声入不了色靓的耳朵,她只全神贯注的等待他再次开口。
“那天我不应该那么说你,你一直很乖,我向你道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