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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等他洗完了澡出来,屋子里竟满是香气,浓郁的鸡汤加上可口的菜肴,散发着让人心疼的温馨。
“这是什么?”他皱着眉,看着餐桌。
“晚餐。”她笑着答,让人有些晃神,好似多年前的某个深夜,她带着围裙,端着餐馆送来的料理,大言不惭的说是自己做的晚餐一样。而他,明明知道是谎言,却配合的夸奖,两个人凑在一起大笑。
“多年前”这三个字还真是残忍。
“你可以走了,带着你的晚餐。”
涂严倒是不气,只觉得他只是在别扭罢了。看着他转身,坐到沙发上甩着湿发,眉头皱的极紧,轻闭上眼睛。
她拿着毛巾,凑了过去,很近,一下一下的擦着他的头发。
他猛地睁开眼,正对上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想看穿什么,却什么都看不穿。最后,只是筋疲力尽的再闭上眼,“涂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句话,连他自己都记不清问过多少次了?问自己,也问她。
她的嘴角一点一点的落寞,躬着身子坐到他的旁边,手里的毛巾抓的极紧,“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要你,只要你而已。”
“我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他猛地起身,目光微凉,“涂严,新予去了,可我很爱她,很爱很爱。”
她看着他的目光,让他心头一紧。
徒然的转身,不去看她。“我累了,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卧室的门关上,清脆的落锁声发出“咔嚓”一下。
散发着香味的客厅,只余她一人抱着微凉的毛巾。
玩具,原来他竟是这样看待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可是试问,有谁会为了一个玩具搞的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她甚至不敢回忆自己刚到纽约的样子,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因为怕回忆,每一天都用酒精跟毒品麻醉自己,不高兴就撒疯一样的砸东西,高兴了就用剪刀割伤自己,然后傻笑。在严广厦失望的目光下,更加堕落。
转头,看着关上的门,她蜷曲到门口,手指在门板上一下一下的划弄,“阿睿,为了让一个跟当初一样的我站在你面前,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吗?阿睿,对我好一点,不然你真的会后悔。”
新予去了,可是我很爱她,很爱很爱……一把刀□心头,哪怕那个陪着他三年的女人已经死了,她还是嫉妒的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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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热辣的新闻,似乎跟涂严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