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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毛笔一递,采莲不敢不接,在二老爷的注视下,咬咬牙把笔调转,一点一点从身下吞入,仰着小脸,露出似是欢愉又似是痛苦的神色。
二老爷看得尽兴,撩起衣摆在书桌前坐下,盯着采莲吞了吞唾沫:“动作快一点,今晚没吃饱吗?”
采荷也不敢懈怠,跪在他的身前,双手和小嘴低头含住顶端服侍起来。
“还是采荷最是乖巧,那张小嘴最得我心。”二老爷拍了拍身下的女子,一下抓着采荷的头发,拽近了几分。
采荷呜咽一声,不敢怠慢,还是尽力伺候着,听见二老爷低低的喘息声,更加卖力。
采莲抓着毛笔,动作渐渐加快,“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书房尤为明显,二老爷看得津津有味,忽然抓起一支两指粗的毛笔捅了进去:“夹紧了,要是一刻钟之内掉了,你今晚的惩罚就不止这么一点了。”
话音刚落,采莲急忙夹紧,二老爷的手段她们是见识过的,最是会折腾人,哪里敢不听话?
为了固宠,两人什么羞于开口的事没做过。即便在风月场里观摩过,也为二老爷这些层出不穷的手段而胆颤心惊。
采荷服侍得二老爷舒坦了,脱掉红纱裙,里面赤条条的,连肚兜亵裤都没穿。这是二老爷的一点小规矩,说是反正都要脱的,何必穿那么多?
刚开始采荷采莲不习惯,外面虽套着一件大披肩,但是走动间不经意会露出边角,羞得满脸通红,很少走出房间。
渐渐习惯了,其他人也没留意,两人才开始大了胆子,到如今已经麻木了。在二老爷跟前,即便是丫鬟,又有何尊严可言,不过是两个漂亮的玩偶罢了,连人都算不上。
她们要做的,就是尽早怀上二老爷的子嗣,好巩固在二房里的地位。免得失宠时,下场凄惨。
采荷坐在二老爷腿上,面上露出勾人的娇笑,只是猛地被用力向下一扯,霎时脸色发白,痛呼一声后,立刻又刻意张口吐出娇嗔的呻、吟,仿佛在享受着极致的愉悦,实际上不过是承受着旁人不能想象的痛楚。
除了第一次,二老爷在药物下,还算是怜香惜玉。可是渐渐的,他有些厌倦了千篇一律,便越发恣意妄为。
采荷想到有一晚,她伺候得二老爷不满意,不由自主皱了一下眉头,就被二老爷赶了出去,身上光溜溜的,连一件布料遮挡都没有。
当时她羞愤欲死,站在屋檐下,双臂抱着胸,身子发抖,滚滚泪水落下,恨不得立刻撞墙寻了短见,再也不受这种罪。
可是听到采莲在屋内的惨呼,采荷才惊醒过来。一个人如何能熬得过,若是她先死了,采莲必定也要熬不住的,倒不如两人相互扶持着一起,总有个盼头。
从那之后,不管有多痛,采荷都能笑着,把苦楚悄悄咽下。
刻意逢迎下,二老爷很满意,把采荷压在墙上又痛快了一回,这才放过了她。
采荷双腿发软,后背在撞击下早就淤青了一大片,她还只能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