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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不想,不代表他的身体没有感觉,苏暖的一双手还扯着他的裤子,她微微倾覆的身体,让她温热轻柔的呼吸好巧不巧地喷洒在某处。
若有似无的气息扫过,就像是一根羽毛在他的心头挠痒,他突然觉得全身的热源都涌向自己的腹部,下面因为他的想法而涨涨地,也瞬间产生了反应。
他本是个克制的人,也许并不能说他克制,只是从前未遇到让他释放内心真实感受的人,才会过着禁欲者的生活,如今……
苏暖愣愣地见证了陆暻泓的身体发生某些生理变化,差点没一口喷出血来,她唯恐避之不及地往后挪开几步远,一只手控诉地指着闭眼冷静自己的陆暻泓:
“你脑子里在乱想些什么东西,怎么……”
陆暻泓沉默了半天,倏然睁开眼,偏过头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苏暖,仿佛要将她逼到墙角,大有他不好过也不让她舒坦的打击报复心态:
“我在想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
“你……说你流氓,真的一点也没错,亏我以前还以为你……衣冠禽兽!”
苏暖羞恼地起身,瞪着也红了耳根的陆暻泓,气势汹汹地一通讨伐。
陆暻泓的四肢被捆,身上的衣服被苏暖一搞,跟没穿没两样,这会儿又来这么一遭,的确怎么看怎么猥亵,连他自己都耻于低头去看。
偏偏看到穿着暴露睡裙的苏暖,他无法让自己的自制力马上回笼,腹部的一股火任他如何想方设法都无法熄灭,这样的挫败感让他也不想让她好过。
“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怎么流氓了?我的手脚是你绑的,身体上下的衣服都是你亲力亲为脱掉的,甚至连那里,也是因为你……”
陆暻泓咄咄逼人地盯着爆红了脸的苏暖,本来就冷锐的眼神,不用在外交对话上,却都用来将苏暖往死胡同里逼。
尤其当陆暻泓说到最后一句时,苏暖气得提不上一口气,他怎么能这样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么羞耻的话来?
更让她忿忿不平的是,明明是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的言语,可是一经他的嘴说出来,仿佛就成了别人无法去辩驳的事实,那样的理直气壮,那样的义正词严!
“如果说真的生气,也该是我,这些年来想要去全身心对一个人,却反而被这样凌辱地对待,苏暖,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被一个女人这样骑到头上?”
陆暻泓娓娓道来,说不出的情真意切,那双眼睛一直冷冷地看着她,苏暖一开始被教训得抬不起头,但在马上意识到陆暻泓的职业后,摒弃了所有的愧疚。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讲,陆暻泓说的话是有那么点道理,但是她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内心的屈服心理,嘴硬道: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如意算盘,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孩子气地回瞪他一眼,依旧红着脸,陆暻泓眼神平静地看着苏暖,悠哉着语气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