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摸出左手的拐子,反手在我伏低的后脖子上又是一拐,直接把我抽趴下了。
……
FU*C*C*C*K!
两个拐子是不是太犯规了啊啊啊!!
我面朝下被抽得整个人陷进床里、耳边是咯吱咯吱的弹簧惨嚎声,被恐怖的冲击力撞得眼冒金星!
然后云雀松开了握着拐子的右手、保持着左手把我摁床上的姿势,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整个儿掀了起来。
剧烈的痛感使得我一颤,疯了似的想要起来,却被压制得死死的不能动——
床头柜传来什么东西翻倒的声音——片刻后一个细细的、冰凉的东西顺着我的耳廓,转动着伸了进来!
我像筛糠似的痉挛起来!
那玩意儿伸进来以后,开始在耳道里转动……
天晓得那感觉跟捯饬人耳朵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那对儿兽耳听觉灵敏、自然耳内的神经和血管也十分丰富,顺着被棉签碰触的地方,刺痛中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瞬间扩散开来、让头皮发麻发痒、然后开始……
我,我擦……
双股生理性地打颤,我真的不想承认……
那股电流……顺着整个儿麻掉的头皮流向脖子、胸口、腰侧、最后到达了小腹以下……
我终于控制不住,埋在床单中的脸猛然发烫、咬紧的牙关中露出一丝闷哼。
然后云雀停下了动作、松开了我。
我立刻像个虾公一样弓起背、双手捂着正起着急速变化的部位。
我不敢抬头去看云雀。
良久,他终于开口说话了,语气就像他第一次看到我的耳朵一样——
“……居然还有这个么。”
这没头没脑、有些像是设问的句式让我产生了不良的预感。
我把这辈子积攒的那点儿勇气都用上,缓缓抬起头去看他——
云雀手里还拿着棉签、手腕平伸,离我距离很近。
他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自己的手腕,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异常的动作。
——那是当然的。
因为他的手腕上,此刻正缠着一条毛茸茸的、颤抖着的尾巴。
就像加了牛奶的咖啡一般暖融融的颜色,跟我的耳朵相当配套——它蓬松的尖端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少年手腕上□的皮肤,甚至还试图拱进那手腕上窄小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