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盈盈谢师傅教诲。”任盈盈十分乖巧的对东方不败行了个礼。
“那盈盈,可否告诉师父,这个嵩山派的探子究竟是谁啊?”东方不败的话虽然是对着任盈盈说的,可是眼神却一直在看着下面朱雀堂的堂主。
而炮灰梁,打从任大小姐张嘴的那刻起,他的腿肚子就一个劲的直打转,这个时候有感觉到教主似乎正在往他这边看,更是满头的冷汗都不敢往下滴。
“师父,这探子就是朱雀堂的梁堂主。”任盈盈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道。
这时,所有教众的视一下子都集中到炮灰梁身上了。
炮灰梁见虽然事情败露,但是觉得任盈盈不过是个小女孩,武功厉害一点而已,刚才教主也说了,要有证据不是吗,他就不信这么大的孩子还能抓到他的把柄不成,那这里这么多人这么多年不都白混了。
于是炮灰梁安慰着自己的小心肝装作不卑不亢痛心疾的样子站到了议事厅的中央,先对着东方不败一礼,便对任盈盈道:“少教主指责属下,属下不敢说什么,可是属下忠心圣教,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少教主却说属下是嵩山派的探子,这可真是让属下寒心啊。教主,不知可否请少教主拿出证据?”
“梁堂主认为我没有证据吗?”任盈盈笑的一脸灿烂的回头望着下面的炮灰梁说道。
“教主,属下忠心圣教绝无二心,既然少教主这么说了那就请少教主拿出证据吧。”炮灰梁打死也不相信任盈盈能找到什么证据。
“梁堂主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之前赵长老给你的那三千两银子都是白给的?”任盈盈笑眯眯的看着已经面色惨白的炮灰梁。
“还有,梁堂主,您似乎对我师父的去向很感兴趣啊,总以关心我的名义里里外外的从我这打听师父到底去了哪的事,现在我师父就在这,梁堂主和不自己问问清楚?”任盈盈继续笑眯眯,“而且我现更有意思的是,师父下山之前刚刚下了死命令不许把这件事往外传的吧,可是他刚下山没有多长时间,嵩山派那边就知道了,梁堂主,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另外,就是关于您和杨莲亭身边那个怀了孕的侍妾,你们似乎总能联系一下啊。”
任盈盈没说一句,炮灰梁的脸色就白一分,甚至到了最后一句关于杨莲亭侍妾的时候,炮灰梁的脸上已经基本没有血色了,他千算万算居然栽在这个还不满十三岁的孩子手里,这让他情何以堪?
“梁堂主想要证据吗?来人!”此时,教众们才真正看清这个站在教主身边的小姑娘居然在这时有着和当日教主处理赵长老时同样的气度。
随着任盈盈的清喝,阶下不知从哪走出来了两个人,手上托着两样东西恭恭敬敬的交给了任盈盈。
看到那两样东西之后,炮灰梁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气势。他赶忙跪伏在地直哆嗦的磕头求饶。
而众人都十分疑惑,这少教主拿出来的到底是什么?能让人吓这样?
随即任盈盈公布了答案,这两样东西,一样是朱雀堂的账册,另外一样,却是这个炮灰梁昨晚交给水儿,让水儿赶紧想办法传到嵩山派的密信。
当下,也不管这个炮灰梁在底下如何求情,东方不败直接叫来刑堂的人将炮灰梁带了下去。
“向左使。”东方不败看着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的向问天。
“教主。”向问天拱了拱手,心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叫他教主了吧。
“昨晚夜探我的密园,探的还高兴吧?”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问道。
“教主。属下知罪!”果然……还是醒了。
“哼,向问天,这一年多你多次夜探密园,窥伺我的寝室,可有什么解释?”东方不败知道向问天在教中根基深厚,要是想逐他出教,还是当众人的面给个理由的好。
“属下……没有……”向问天借着躬身行礼的机会抬眼注视着座上的东方不败,似乎想这一刻的他永远的印在脑海里。
“既然如此,那本座逐你出教,你也该没有怨言了吧?”东方不败问的很轻,却让所有人心里一颤,尤其是那些跟向问天交好的教众,逐出教?这么严重?向左使到底干了什么?当下便有求情的人出来说话了。
“教主,向左使窥伺您的寝室确实不对,可这也不犯不着逐出叫吧。”
“呵呵,你们若是觉得可惜,大可以自己问问他,本座这触犯算不算的上严厉。”东方不败笑的十分邪魅。
“向左使……”求情之人看了看丝毫不反抗的向问天。
“教主责怪,向问天领受,谢教主不杀之恩。”向问天并未理会那求情的人,而是对着笑的十分邪魅的东方不败一鞠到地,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大厅里惊愕的众人。
其实昨晚向问天回去的时候就想明白了,为什么东方不败这么恨他。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东方不败并没有这么厌恶他不是,不然也不会容忍了他的窥伺行为一年多之久。是自己一次次的试探,挥霍了他对自己的信任,也是这一次次的试探,让自己永远都碰不到他了。泄露了他那样秘密,一般人早就将自己杀了吧。唯独他,这驱逐的处罚,自己确实罪有应得。
议事厅里,在东方不败宣布了升黄龙使贾布为光明左使,上官云为光明右使之后,便有人提起了关于杨莲亭侍妾的问题。
东方不败微微一叹,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鉴于那侍妾身怀有孕便等她生下孩子再行处置。关于杨莲亭,东方不败倒是什么也没说。
这个结果让站在一旁角落里的杨莲亭心潮澎湃,捏紧了手里的药瓶——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还没有完全好,但是十六还是回来更新了
这一章很肥,希望能弥补一下大家。
十六会努力更新的,虽然还有些反复的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