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得在那里等着啊!”
“我们先去找商贾谈,后半夜才能去南面呢。”
说话间,他们走到了惠和酒楼的门前,在二楼僻静的角落里他们坐下了。
苏碧菡要了一小缸酒,又要了史长风最喜欢吃的扒猪肘和油炸泥鳅另外加了一盘炒油菜。
“我昨晚一夜未眠,一直在想,如果地道里有银子,我是否取出来去支援国家。”
说到此,苏碧菡叹了叹,“现在呼延况在与江承泽对垒,胜负难料。万一平阳失守,呼延况马上就会攻取晋阳,后夏不就危险了吗?如果我拿出银子,再争取民间募捐,及时攻打后凉老巢,我们不就帮助江承泽解围了吗?”
“依你看,江承泽能挺几天?”
“中军十五万,加上宫中守军共计二十万,最坏能挺五天。”
“那我们就争取五天之内攻打后凉老巢。”
这时,酒菜已66续续上来了,苏碧菡给史长风倒上了一杯酒。
“来吧,我先敬史帮主一杯。”
“谢元大将军。”
“大将军这个词也太刺耳了,刺得我心痛,你就叫我元英好啦!听着还顺耳。我已经不是什么大将军了,你还喊,我有一种羞辱感。”
“那好,我不叫了。”
说罢,两人一饮而尽。
三杯过后,史长风酒酣耳热,话马上多了起来。
“我呢,有一个想法不知对不对,现在请元大将军,啊,不是,请元大侠帮我分析一下。”
“有话便说,我懂的就指给你,不懂的也不会自作聪明。”
“那好!我就直言。”
史长风虽喝了点儿酒但意识还很清晰,“假如大表哥肯支援我们,我们就不必惊扰那些臭商贾,那些臭商贾机关算尽,骨头都能给你榨出油来。他们的眼光可不是政治家的眼光,他们是商人的眼光,只看眼前不看长远。我们也许捐不到银子,还有可能被他们骂一顿,说我们是骗子。我们去攻秦江丰,让他心甘情愿地捐给我们点儿银子。”
“你说的既省时又省力,可秦江丰肯不肯啊?他现在已经在供啸林的所有费用,再让他出银子,是不是有点儿过格呀?”
“我们吃完饭到他的米业去问一问,如果他有难处,或者犹疑不定,我们劝劝他,讲明形势如何危机。”
“也好!”
不多时,史长风推开酒杯,站起身道:“我们走吧!”
苏碧菡与史长风各牵各马一前一后地向江丰米业走去。到了江丰米业,正好秦江丰在喝茶,在客厅里,三个人见了面。
“大哥,引荐一下,这位就是击退呼延况的元大将军。”
“啊,元大将军,久仰!久仰!”
秦江丰听说来人是元大将军,很是钦佩,抱拳施礼,并请苏碧菡坐在窗下圆桌旁的木椅上。
苏碧菡坐定后,秦江丰为她倒了一杯茶。
“元大将军请用茶。”
“谢大哥!”
“元大将军来敝舍,一定有要事吧?”
秦江丰用疑惑的眼神望着苏碧菡。
“大哥,我现在已不是什么大将军了,大哥称我为元英即可。”
苏碧菡谦恭地说,“我们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来和大哥聊聊当下的形势。”
“嗨,在百姓的心里你还是叱咤疆场的大将军,为后夏百姓立下大功的战将。”
“大哥,过奖了。那不过是鲤鱼跳龙门时的一个激灵,过后,什么都不是。”
“齐野这个屎蛋,疑心这么重,怎么能当好一个皇帝呢!秦江丰满腹牢骚,气不打一处来,“这不,呼延况卷土重来,平阳危在旦夕!”
“如果元英还在任上,呼延况不敢攻夏。”
史长风马上接过秦江丰的话,“一个杜获丢尽了国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