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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不会有事的,长安。”
“姐姐有很多很多的钱,姐姐还认识很多很多又本事的医生,姐姐不会让你有事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难倒姐姐的事情。”
那天,梵歌说了大话。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情绪叫怜悯,那是一种代表这危险的情绪,它会影响你的理智和思维,梵歌就是因为怜悯爱上了温言臻的。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我的巴萨0。4被拜仁血洗了,哈哈哈哈~~~~~~~~~~~~~~~~~~~~
☆、梵歌(02)
姐姐有很多很多的钱,姐姐还认识很多很多又本事的医生,姐姐不会让你有事的,但是,姐姐没有扭转命运的本事。
后来,梵歌觉得当天的话也许应该这么说。
也许,那天梵歌的话说得太像模像样了,洛长安那个傻姑娘竟然也相信了,当晚,偷偷的溜到她的房间来,悄悄的问,梵歌,你真的不会让我有事吗?
“那是当然。”梵歌无比的自信,二十出头的年纪里对于死亡的慨念极具的模糊。
接下来,梵歌带着洛长安见了很多很多有本事的医生,那些医生望着洛长安的目光有的淡然,有的怜悯,都说着不约而同的话,小姑娘心态很好,要保持这样额心态,说不定会有奇迹。
于是,医生们开始给?讲,讲关于医学界的那些的奇迹。
梵歌不信邪,开始着手准备带着洛长安出国的事情,这段日子她就像被装了发条,无头苍蝇般的乱转,谁的话她都听不下去,谁的劝她都不听。
最后,梵歌昏倒在寒冷的冬夜,开车开着开着就没有了意识,车子撞到一边的护栏上,醒来时,温言臻压低着嗓音恶狠狠的指责洛长安,你来这里是不是为了这样的目的,想让她陪你一起赴黄泉路。
经过初次见面的不愉快,一直和温言臻不对盘的洛长安那次没有顶嘴,只是,说着,对不起,我不知道她身体不好,对不起,我真不知道。。
那天洛长安没有了往日的伶牙俐齿,好像就只知道哭,不敢哭出声音,脸上爬满了泪水,躺在病床上的梵歌模糊的想,她的妹妹哭起来挺好看的。
好像,温言臻骂累了,丢了一叠纸巾给洛长安,粗着嗓音,把脸搽干净,我不想梵歌醒来看到你这副鬼样子。
都已经看到了,梵歌想笑来着,好吧,好吧,就装作没有看到洛长安的那副鬼样子吧?闭上眼睛,梵歌再次的沉沉入睡。
醒来时,洛长安握住梵歌的手,用最明媚的声音告诉她。
“梵歌,够了,你为我这样做我已经很满足了,以后什么都不要去做,说不定,如他们说的那样,会有奇迹在等着我。”
洛长安的脸明明那么的清澈,生机勃勃,让人怎么也无法和类似夭折这样的字样联系在一起,人们把过早离开人世间的生命称之为夭折,据说,那是上天对于过早夭折的生命的宠爱,想早早的让它回到他身边。
说不定,说不定只是命运弄错了,也许,在某个特定的时刻里,命运会把一切纠正过来,于是,奇迹就这样发生了也说不定。
在洛长安充满期待的目光下,梵歌重重的点头。
梵歌二十二岁这年的冬天,第一次和自己真正的亲人过圣诞节,温家举行了盛大的圣诞派对,派对上梵歌和温言臻跳了第一支舞。
彼时,岁末,处于岁末的人们总喜欢怀旧,舞会是怀旧舞会,来参加舞会的男女开着古董车,穿着远离这个时代的服装。
那晚,温言臻穿着浅灰色过膝收腰的俄国军装,长筒军靴,带着梵歌,配合着悠扬的音乐,舞步时而曼妙时而激昂,用他的诠释把梵歌带进了大雪纷飞的圣彼得堡,她是那个披着拖到地上的长披肩去见从战场荣归的恋人的女孩。
这一晚,小温公子吸走了所有来参加舞会女孩们的目光,梵歌的每一次旋转都会看到女孩子们落在他身上灼灼的目光。
一曲剧终,梵歌回到女孩子们的专区,那位和她交情很好中文系的才女嗟叹,梵歌,温言臻帅到我都想不起用什么话来形容他了。
这嗟叹听在梵歌的心里是无限的欢喜,她的爱人让出口成章的才女也词穷,梵歌无比骄傲,当他还没有变成现在这般的好看之前她就已经相中他。
带着那么一点点的虚荣心,来到洛长安面前,怎样?那个人当你姐夫不亏吧?
彼时间,温家人已经默许她和温言臻的关系,虽然对待他们的关系淡淡的,但梵歌知道,只要温言臻说一声,婚礼是随时随地就可以举行的。
洛长安并没有马上回答梵歌的话,只是站在那里,目光落在舞会中央巨大的圣诞树下,圣诞树下,温言臻和他穿着复古礼服的朋友们正立在圣诞树下,圣诞树最上方的灯出了一点小故障,温言臻很快的找出问题,手一挑,最上方的桔红色灯光就亮了起来,橘色的灯光落在他的脸庞上,没有了往日的疏离高傲,温暖如斯,有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