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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有好事不能吹吹,贾赦憋得很难受,很是不乐意:“就在家里说说呗,珍儿也不是外人?”
贾琏不好说贾珍的坏话,只得言道:“他们府里奴才主子比咱们这边还散漫,咱们这里都差点被奴才搬空了,他们那边只怕都是忠心耿耿?”
贾赦一想也对,只好放弃去东府显摆,却是拉着贾琏不撒手,这个儿子最近忽然发力,实在太争气了,太给他这个老子长脸了。
贾赦留住贾琏,一边吩咐叫厨房备办酒席,一边吩咐班主:“这戏不唱了,重新开场,上戏单子,我要重新点戏!”
一时,戏班重新开锣,贾赦又使了人去请了贾珍贾蔷过府听戏,邢夫人想要蹭戏,却被贾赦打发了:“老爷们商量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凑什么热闹?”
一时酒菜上来,贾赦亲自执壶给贾琏到了一杯酒,言道:“你给老子长脸了,我请你一杯!”
这可是贾琏从未享受过的待遇。
贾琏忙着起身,站着受了贾赦的赏赐:“多谢老爷!”
一时间,贾珍与贾蔷也来敬酒,贾琏这些日子滴酒未沾,一时喝的兴起,挨着个儿敬酒,你来我往,只喝到下午,酒菜也不知道换了几茬了,都快吃晚餐了,贾琏这边还没下桌子。
且说凤姐这边得知贾琏出门去了,忙着吩咐备班酒宴,预备午膳好好犒劳犒劳贾琏,吃了九天的炒面馍馍怪可怜。
孰料,中午饭口都过了,也不见贾琏回家,凤姐使了人过去打听,却说贾琏跟贾赦贾珍几个已经喝上了,凤姐看着满桌子饭菜气恼的很,最后,只得让人把饭菜装盒,送到东院添菜。
最后昭儿传话,说是问过二爷,晚餐回家。
凤姐得信儿又早早安排晚宴,结果,晚餐时间又不见贾琏,这下子凤姐来了气,吩咐平儿:“不等啦,咱们自己吃,也不是不会吃酒呢?”
平儿却是知道贾琏发的什么牛脾气,因此悄悄劝说凤姐:“奶奶可别因小失大!”
凤姐瞪眼:“这话怎么说?”
平儿道:“二爷可是旷了两个月,今日叫奶奶沐浴奶奶不肯,这才置气去了东院,东院那些丫头都是些什么货色,奶奶可是一清二楚,她们可是当着大太太也敢勾引老爷哟,如今放着更年轻更有出息的二爷,她们还不是苍蝇似的围上去?”
凤姐闻言一惊,是啊,那一回,秋桐当着自己与大太太的面,就敢跟大老爷眉来眼去摸小手,背着人还得了?
凤姐顿时牙疼起来:“这可怎么办呢,难不成要我去亲自捉人?别说大老爷当面我不敢,就是我敢去,你二爷还不趁机拿乔?”
平儿皱眉:“这也是啊,这可怎么好呢?”
凤姐瞧着平儿粉蕊蕊的脸蛋,顿时抿嘴一乐:“平儿,你去东府接你二爷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