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的。他只是懂得如何高效地利用时间,玩就痛快地玩,用功就全神贯注地完成。
天才是有的,事例很多。只依靠天赋而后天不用功的天才,也有十分出名的例子,《伤仲永》中的方仲永。
舒微想,路景澄的这五年一定不像旁人说的那么轻松。
但是,她对他的五年时光也仅限思考至此。其他的事情丝毫不好奇,她放过自己了。
五年是很长,长到她觉得与他相识在一起,是上辈子的事情。用一位诗人的比喻来说,那种感觉就像水消失在水中。
“我叫舒微。”
舒微冷然纠正他对自己的称呼。
那双炽热的眼眸锁住五年来朝思暮想的女孩。
路景澄望着女孩水波灵动的眼眸,薄唇轻碰说出自己回来的目的:“舒微,我能重新追求你吗?”
“不能。”
舒微的拒绝前后间隔不到一秒,果断又干脆。
这在路景澄的意料之中,他语气不急很有耐心地问道:“为什么?”
舒微感觉他挺好笑,不能就是不能。她好不容易从那段感情中走出来,不想再与他痛苦地纠缠。
“因为我不喜欢你了。”
舒微仰头目光坚定说道。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路景澄轻耸了下肩,一脸的无所谓。
舒微:“你……”
路景澄唇边泛起坏坏的涟漪,笑意延至漆黑如墨的眼眸里,他坦然地全盘交代自己的想法:“我不是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只是说我要追求你。你有屡次拒绝我的权利,但我不会放弃。”
舒微被他说的神情微滞,她哪里知道他来这一套,敢情之前温文尔雅的一面都是伪装的。
“单方面纠缠,我可以告你人身骚扰。”
舒微与他厉色声明,“我不会念着之前认识的情分。”
路景澄听后黑眸闪过一丝精光,他接着舒微的话说:“既然说到之前认识的情分……”
“那你转我一下陨石的抚养费吧。”
这话说得实在得意,尾音都是上扬的,狐狸尾巴隐藏不住。
舒微迷茫疑问:“什么?”
“法律规定,父母离婚后,孩子归一方抚养,另外一方要每月支付抚养费。”
路景澄的身体微微前倾,他挑了挑眉,声音低沉含笑问道。“怎么陨石不是你儿子吗?”
我擦。
舒微第一次在心里骂人。
作者有话说:
注:另外一首民谣是《鸽子》。
听,梦碎的声音,是指诗人北岛说的“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死了,就像水消失在水中。——博尔赫斯《另一次死亡》
路景澄就是个心机男,这才只是刚刚开始,他后面还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