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门边着外面的岑辞和杜清雅。
杜清雅的情绪很不稳定,吵闹声引得经过的人纷纷侧目。
而岑辞则更多的是忍让,不言不语,脸色十分难。
蒋鸽想上去劝说。
杜清雅突然尖叫了起来,岑辞搂过她,将她压在自己的肩头,蹙眉安抚着她。
蒋鸽加快脚步,“怎么了”
杜清雅捶打着岑辞,像是把不满的情绪全部都发泄在了岑辞身上。
“是谁到底是谁”杜清雅不停的问着同一个话题。
蒋鸽来开杜清雅和岑辞,“林曦不是说了,只是托岑辞顺道买一下,她叫我买,我也会买的,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对待,杜清雅你就别吵了行吗”
杜清雅侧首瞪着蒋鸽,“撒谎那上周六你们去哪里了岑辞明明说来陪我的,他失约了,他从来不会骗我的是不是你教他的是不是你帮着他隐瞒什么”
杜清雅的猜忌蔓延到了蒋鸽的身上,蒋鸽无言以对,表情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无语。
我躲在一旁着,蒋鸽像是习惯了这样的杜清雅,难怪说岑辞从一汪清潭熬成了死水。
杜清雅没有出事之前,岑辞和她在一起,即便是乌云蔽日,他都能笑得宛若春风得意。
那时的杜清雅和岑辞,在学校就是登对的一对,两人之间的气氛散发着甜蜜的气息。
然而现在,我从岑辞的眼中到的最多的就是忍让。
岑辞的腮帮子几次咬紧,任由杜清雅打骂,作为一个男人,他在这份感情里已经变成了最卑微的那个人。
蒋鸽忍无可忍多说了几句,杜清雅根本就听不进解释,抬手连蒋鸽都打。
岑辞抬起受伤的手替蒋鸽挡了一下,包扎好的伤口有印出了血迹,然而曾经那么在乎岑辞的杜清雅却全然不顾了。
我心里一急,想冲出去,却见岑辞抬头向了我,冷淡的双眸像是在警告我。
我只能又退回了门里,凑着门边,着他们三人在楼下争吵。
杜清雅哭得很伤心,吵得也精疲力尽。
就连只是朋友的蒋鸽都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像是快忍受不了杜清雅这种情绪化的性子。
可是,岑辞却忍了一年多,一句怨言都没有。
最后,杜清雅不知道说了什么,气愤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岑辞想追,蒋鸽拽着他。
“每回都这样,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可以吗”蒋鸽抓着岑辞流血的手。
见状,我跑了出去,伸出手想握住岑辞的手,却被岑辞的目光吓退。
“去医务室吧。”我指了指医务室。
蒋鸽唉声叹气的,强硬的拽着岑辞,三个人才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校医到岑辞,十分着急的跑了上来,动作迅速的替岑辞处理伤口。
“之前学校身体检查,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的血型很特殊,千万不要随便受伤,要是来个出血量大的伤口,谁来给你输血救命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就不当回事”
我一愣,竟然有些听不懂校医的话。
但是校医的紧张,岑辞的血型应该是非常特殊的,特殊到校医一见到岑辞都能认出来。
校医人真正确定了一下伤口情况才放心下来,“你现在这里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