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夏摇摇头,她辣归辣,到嘴的肉死活都要咽下去。不过却被辣的眼泪直流,盛浔直接拿了杯水送到她嘴边。
他说道:“以后我不做了。”
“我觉得,”阿夏拿袖子擦了把眼泪,“我觉得很好吃,下次少放点辣椒。”
“别拿袖子擦。”
盛浔掏出张帕子浸湿了给她。
阿夏擦了一把,抬起头问他,“我的眼睛红吗”
他认真地凑近了眼,阿夏脸很白,哭起来弄得眼睛一圈都是红的,眼睛湿漉漉的。
很漂亮。
盛浔别过脸,声色略微有点沙哑,“红了,拿帕子敷一敷。”
“等我大家吃到这菜肯定跟我一样。”
“嗯,”他别开话头,“阿夏你去外头坐着,等会儿小阿七他们就该来了。这里的菜我自己能烧。”
“好吧。”
阿夏拿着帕子出去,盛浔手撑在灶台边上,长舒口气。
等他快忙活好时,小阿七探出头来,“浔哥,要帮忙吗这菜烧得还可以呀。”
后头紧随着过来的就是三青,他打量了一眼盛浔,到他身上这围布,差点没笑疯,“老盛啊老盛,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日,瞧瞧,多么贤良。”
三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拍了拍盛浔的肩膀。
“菜端出去。”
“好好好,我端我端。”
盛浔懒得跟他一般见识,把残局收拾好,灶台擦干净,手一拉,围布解下来放到一旁。
随即走出去,厅堂外头大家早就找了位置坐下,菜也摆好了,味道先不论,盛浔做的菜很有色相,摆盘好。
小阿七不敢相信,“这一桌的菜全是我浔哥做的”
“对呀,我着他做的,”阿夏立马站出来证实,“那刀功老好了,唰的一下,肉切得特别薄。”
“深藏不露啊,浔哥,”山南真心夸奖,会不会做菜闻着味就晓得了。
“吃菜吧。”
盛浔说完,拿着茶盏晃了一圈才坐下,阿夏见他坐过来,把多盛的一碗饭递给他,笑眯眯地道:“今日辛苦啦。”
“不辛苦。”
他指了指边上的红烧肉,“你吃这口的,尝尝我做的。”
阿夏夹了一块,她吃这个最喜欢肥瘦都有,软的一戳能戳到底的,略微带点甜口,不能太腻。她才刚尝到,这味道跟她吃的差不离,肥肉又软又糯,瘦肉恰到好处。
她点点头,“很好吃。”
“对啊,浔哥,你这腐咋做的,”小阿七塞了满嘴,“味道太好了。”
三青咽下嘴里的立马接话,“他在船上做的才好,拿刚钓上来的,煨的鱼汤老鲜了。”
又道:“也不过才半年多的功夫,这从不会到能做得这般好,我都快嫉妒死老盛了。”
盛浔了眼阿夏,然后拿筷子夹了一个鱼头塞到三青的碗里,“多吃点。”
“夹给我鱼头做什么”三青纳闷。
“补补脑子。”
三青白了他一眼,扭扭屁股坐到一旁,美滋滋地啃起鱼头来,不吃白不吃。
最后一点也被山南扫桌后,阿夏拿起碗时才突然想起来,“差点忘了,后日不是佛诞吗,我爹说让你们几家都别做饭了,到我家里捣乌饭麻糍,晚上还能去放孔明灯。”
“孔明灯,”山桃擦擦嘴巴,“阿夏你上一年佛诞是不是还许了我一只,说给我画只好的,你不会不记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