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意顺着脊骨蔓延到指尖,到处都在麻。
谢迩安现嫁给随遇大概是她给自己寻找的最大的麻烦,她最初的目的只是不想谢司静如意。
可是事情怎么就展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他们不该相敬如宾,各不相干吗?
果然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从一开始她就不该让步。
瞧瞧现在,丢身丢人不说,连最后一道防线都快要守不住了,简直得不偿失。
严嘉乐说的对,她或许是真的变了,瞧瞧她现在的样子,竟还委屈上了,委屈的想哭,这一点都不像她。
谢迩安的眼睛有些红,她很想继续无动于衷,谢博威冲她火丢烟灰缸的时候她都没觉得委屈,就这么点破事,不至于不至于。
她很想心平气和,可是她现她竟然做不到,眼泪竟然也开始不受控制。
谢迩安心里骂骂咧咧,真操蛋,肯定是心理医生说的那什么情绪障碍又犯了,要不然她怎么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呢?
见她拿个后脑勺对着自己一直不说话,随遇干脆将车停在路边将人掰过来。
结果就对上一双红的眼睛,眼里的泪欲落不落的惹人怜爱。
随遇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心软的一塌糊涂。
“滚,别碰我。”谢迩安冷冷道,推开他的手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随遇将人拽回来,按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住了她的唇。
谢迩安挣扎起来,他强势霸道地撞开她的齿关,如土匪过境,肆意地闯进她的领地,掠夺属于她的一切。
清甜软糯的唇瓣,甘甜的清泉,统统都掠夺走,盖上属于他的印记。
谁也别想跟他争,谁也别想跟他抢。
咸咸的眼泪卷进舌尖,随遇又是一阵无力,他喘息着放开她的唇舌,抵着她的额头,手霸道地按在她的后脑勺,“我可以等。”
但绝不允许她逃。
谢迩安觉得好烦,就怕别人这样软磨硬泡,搞得她想硬都硬不起来。
想想刚刚那个泪流满面的自己,她觉得丢人,更不敢看随遇,也更不想见随遇。
一下车,她就跑出老远。
杭若他们早就到了,这会儿正在山顶的空地上搭帐篷。
看着一下车就围着杭若母子打转的谢迩安,随遇眯眼,眼底晃动着沉郁的光,如盯着猎物的鹰犬,锐利又凶猛。
没关系,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
杭若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到地方的时候顾灿他们已经到了,那一刻的尴尬和不自在,她只想把谢迩安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她也没告诉她顾灿也在啊!
此时见着人,杭若原本想火的,一看这人眼睛红红的似哭过,杭若哪里还顾得上拧她脑袋?更多的是好奇和打趣。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惊奇的杭若还拿手指揩了一下谢迩安的眼角,还真叫她揩出一点湿润来。
她愈惊诧,“你竟然也会哭?”
谢迩安翻了个白眼,“就不准人打哈欠!”
眼睛红成这样,还有点浮肿。
杭若玩味地笑了,“我打哈欠眼睛可从来不会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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