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银三在哪?”她的剑抵在他的咽喉,只要稍稍施力,便是见血封喉。
那人道,“十六,我们不妨先摆脱了他们再说。”
落落冷冷一笑,一剑割断他双腿的脚筋,他被迫瘫在了地上,龇牙怒吼道,
“你就是个疯子。”
士兵们对视了一下,交换了信号,立即一拥而上,准备擒拿他们。
可落落的一招一式犀利狠辣,加上那诡魅多变的轻功,一时竟无人能近她身。
不多时,士兵们多有负伤,不敢上前。
正要带走老二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逼近,落落回眸,一个墨色身影在马儿近身时凌空跃下,修长的指节近在咫尺。
落落退开半个身位闪开,那只手却紧逼着她眼前的纱帘而来,她已经耗费了太多体力,面对江亦行灵动的身法,应对起来显得有些吃力。
指节碰到她的纱帘,在掀开之际,短剑狠狠朝那手腕扫去,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扼住,二人相互制衡住彼此,一时僵持不下,
江亦行凝着她纱帘后的脸,笑,“嚯,姑娘这身手当真了得!”
深邃的眸盯着纱幔后那张模糊不清的脸,在此之前,这个女人只出现在旁人的口中,只出现在一个只有寥寥两行字的档案里,一切关于她的信息,都太过于模糊,她像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着绝世武学的神秘符号。
落落只觉得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似乎能透过纱帘把她看穿,她不与他多话,抬腿朝他踢去,
江亦行抬腿制衡,二人依旧保持着双手紧握对方双手的局面,但凡有一人先放手,就会输得彻底,
“姑娘的剑出自何人之手,与姑娘倒是般配!”
他的话不紧不慢,带着几分慵懒,在落落看来却是那么轻浮、讨厌,
“那就让大人瞧瞧,什么叫做般配!”她心一狠,手中的剑忽然脱手,下一刻,抬脚朝剑柄用力一踢,
江亦行不得不松了她,躲开这一剑,这女人,还真是狠,剑是朝他下身去的,这是要断他香火啊!
落落迅跃上街边屋檐,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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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几人正欲去追,江亦行抬手止住,“她的轻功诡异莫测,追不上。”
他弯腰拾起地上的短剑,唇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致的笑意。
“大人,他们受的都是些轻伤,那个女的避开了所有人的要害。”
墨川一阵唏嘘,十几个弟兄,但凡那女人狠一点,他们都得死。
江亦行并不意外,眉眼染上了极致的兴致,看了眼秦浩困住的男子,满意一笑,“还得谢谢她给我们送了一个大礼。”
不见天日的大理寺审讯室里,江亦行看着老二满身伤痕,不禁蹙眉,
“啧啧……”
“这女人下手真够狠的!”
老二被锁链束缚在墙壁上,身体的疼痛让他冷汗直冒,眉目紧拧,咬牙切齿道,
“疯女人。”
江亦行手里的折扇轻合,手肘撑着膝盖,身子前倾,戏谑地问,
“这副身子该怎么动刑?”
墨川搭话道,“虽说残忍了些,但还是可以的。”
老二扫视了眼架子上那些还残留着血迹的刑具,他不怕死,可也不想多遭罪了,
“你想知道什么?”
江亦行唇角勾起,“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