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时间久了,难免对她最是上心。
应栗栗笑着接过来。
“花哥别担心,我酒量好着呢。”
未免她真的喝醉了。
红仙又去做了两样佐酒小菜。
“战场凶险,多是有去无回。”
花湖翻动着小炉子里的炭火,眉眼染愁。
“你何必要去那种地方。”
在这边住个六七年,然后上战场。
万一遭遇不测,花湖不知道自己能否撑得住。
人与人之间。
大概就是一眼定亲疏的缘分。
像他和栗栗,便是如此吧。
“自然是为了保护身后的人。”
应栗栗笑道:“比如师父,比如花哥红姐。”
“还有那千千万万百姓。”
她蜷缩在椅子里,下巴磕在膝盖上,侧首看着花湖。
“花哥,这是我的决定。”
“非被迫,而是我想做,不管别人如何看我。”
“是赞美,亦或者贬低,我不在意。”
“我只是单纯的,想在这个男权天下,留下属于我的一抹红。”
“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
伸手扯了扯花湖的衣袖,表情带着一点点的小可怜。
“花哥,我不想做那相夫教子的后宅女子。”
“并非看低她们,而是觉得委屈。”
“我与师父习武学医,可不是为了被某个男子困于后宅的。”
白圩听到她的话。
莫名开始生气了。
“你说得对,我的弟子,谁配娶回家。”
花湖&红仙:“馆主……”
白圩挑眉,端的一副恣意风流模样。
“我的话错了?”
“手把手亲自教导的弟子,唯一的弟子。”
“理应活的比本公子更潇洒恣意。”
“娶她?我倒要看看,谁敢自诩配得上。”
本馆主活剐了他。
行吧。
花湖和红仙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