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主这脾气,他们是拗不过的。
应栗栗扭脸露出得逞的笑。
“不想嫁人,可以接手浮生馆,馆里的漂亮哥儿多得是。”
白圩再次扔下一枚深水炸弹。
应栗栗:“……”
娘嘞,这是什么再生父母呀。
给徒弟开后宫,是真的6哇。
她恶向胆边生。
猫腰凑近白圩,手肘轻戳他的手臂。
贱兮兮的眨着眼。
“师父,您老人家……”
一口酒,险些被白圩喷出来。
他无情的手掌,按住徒儿的脑袋,强势镇压。
“为师对情欲之事没兴趣,只对人感兴趣。”
应栗栗扒拉着他的手,抬头看过去。
“药人呐?”
白圩点头:“对,药人!”
应栗栗觉得自己白操心了。
她知道。
师父所说的药人,并非残酷的试药之人。
而是那些疑难杂症的病人,才是他关注的对象。
说白了,他最喜欢绝症患者。
皑皑白雪笼罩整座京都。
临近半夜,困顿感袭来。
应栗栗起身,抻了个懒腰。
“困了,不喝了。”
她向三位施礼,“我先回房休息了。”
等小丫头踩着积雪离开。
花湖轻笑,“却是能喝。”
红仙为他倒了一杯热酒。
安慰道:“现在放心了?”
花湖轻叹,“不放心又如何,小丫头主意大着呢。”
距离两日便要过年了。
应栗栗也准备回宫。
临走前,红仙给了她两只木匣子。
“馆主给你的年礼。”
应栗栗微楞,接过来,稍微有点重。
“可是红姐,我没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