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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去拦裴容的手,一边看向苏清。
当年同龄好友一个个都有了月信,她也有几分期待的时候,母亲曾委婉告知过,因为她身上是胎带的蛊毒,缺血少气,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来月信。
可如今这两股之间的湿热,这裙子上的点点乌血,不是月信又能是什么呢?
她来了月信!
是不是说明她身体里的蛊毒没有这么严重了?
秦仲生和秦思渊二人看了苏清一眼都默默侧过身去,只有裴容是个傻子,“你让本将军看看到底怎么了?如果真疼可别忍着!”
“我头疼!”秦妩被他臊得脸色通红。
哪有男子要看女子来月信的?何况她父亲兄长都在这儿。
秦妩整张脸都是淡淡的粉色,耳朵更是红的能滴血,吓得裴容即刻站了起来,又要伸手去检查秦妩的头“头疼……头怎么了?”
他丝毫没有看出秦妩的顾左右而言他,步步紧逼。
“木头。”
秦思渊没忍住小声用江南方言骂了一句,裴容听不懂,却惹得苏清横了他一眼。
待到秦思渊老实闭嘴,苏清才对着裴容开口,“她应该是月事来了……我上月还剩几个卫生带,裴大人随我去拿吧。”
月……月事。
这次倒是裴容自己烧了个大红脸了。
半晌,他应,“好好。”然后将秦妩扶坐在椅子上,又不放心给倒了一杯滚烫的热水,才低着头随苏清出去。
一路上裴容都没有说话,他虽然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可是好歹脑子还是清明的。苏清把他叫出来明显是有话要对他讲。
他在等苏清开口。
果然“这是好兆头。”苏清让他等在进门处,自己在箱子里翻找什么的时候,开了口。“起码阿妩的气血足了。”
裴容不明白苏清这话的用意,于是点点头,听苏清接下来的意思。
短短几天就补足了上百斤红雀草都没有给秦妩补足的气血,身为大夫苏清明白,除了裴容的血真的管用之外,裴容定也是真的很舍得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