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月清还真不知道有这讲究。
阿墨在一旁小声提醒:“小姐,衙门里一般有专门代写状纸的人。”
闵月清当即道:“那就让你们代写状纸的人出来,润笔费我们出,绝不会亏待了他就是。”
高个衙役不防她们还真懂这里头的道道,衙门确实有这样的人,也有这样的例,他不好当众否认,只好把他们带到了文书处。
闵月清就对文书道:“麻烦你帮我们代写一张状纸,内容是冯瑞川对朝廷命官之妻不敬,藐视诚安伯府,还强纳良家女子为妾,欺压虐打良民。”
“此外,我要告你们的四个衙差,假借官府名义诓骗朝廷命官家眷,还与冯家相勾结,收受贿赂。”
收受贿赂是闵月清猜的,八九不离十,没有真金白银,这些吃公家饭的衙差不可能会对冯家俯帖耳。
至于摆出诚安伯府,就是为了激这个传说中的孙县令尽快现身了。
可怜的文书不知从哪儿天降这么一尊大佛,又是命官之妻,又是诚安伯府,就已经够让人不安了,她居然还要状告县太爷的亲外甥!
文书欲哭无泪,想要立刻晕过去,可又没有过硬的演技,被这贵夫人一双清凌凌的利眼看着,他动都不敢动,更不要提平白无故地晕倒这种高难度操作了。
文书哆哆嗦嗦地朝高个衙役看了一眼,希望他能救救自己,高个衙役打从听到这贵夫人的来历,满心只怕自身难保,后背都在冒汗,哪里还顾得上他?
可怜的文书见没人敢看他,只好颤颤巍巍地提起了毛笔,心惊胆战地按照闵月清的意思写状纸。
待文书停笔,闵月清将状纸拿过来看了看,觉得基本意思都写到了,行文也挺正式,闵月清还算满意,心道不愧是吃这碗饭的,冲阿梅使了个眼神。
阿梅娴熟地给文书塞了一锭银子。
文书握着银子,高兴也不是,不高兴也不是,脸都快扭曲了,他从没拿过这么烫手的银子,一心只盼县太爷过后不要找他麻烦才好。
闵月清对高个衙役道:“这下可行了?状纸我们也有了,嫌犯也给你带来了,直接开堂审理吧,我们还赶着启程呢。”
阿竹看不惯这些人推诿拖延,就跟着道:“你们到底能不能审?不能审的话趁早说清,我们好带着他们直接回都城,送到顺天府或者大理寺去审!”
众衙差们一听,腿都吓软了。
一个侍女口气都这么大,看来他们所言不虚,真的是出自官宦之家,而且人家家里可还有着爵位,这些勋贵人家多半都跟军兵亲近,捏死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高个衙役一看这样拖着不是办法,连忙赔笑道:“夫人,请您先到偏厅稍坐,我们这就去请县令大人来。”
闵月清也无意与他们为难,就答应了,只催他们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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