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门的隔音这么差,语气都听得一清二楚。
夏仰忍着低泣,生怕出声……往下拉,指缝一一扣满压在枕侧。她窘迫地闭上眼,睫毛却一直在抖。
段宵没有一点收敛,恶劣地亲她眼皮,这种缓慢的厮磨只会让感官记忆更深刻。
门又被敲了敲。
许霓喊她:“夏夏?”
门把手拧动。
“锁了?”
“要么都在,要么都不在。”
两个人说完这句话后,不知道脸上什么表情。却统一地没再出声,直接走了。
肯定猜到了…夏仰只觉得自己羞耻心底线都在日渐降低,拜身体里的这个人所赐。
她微张开唇,终于敢呜咽:“我腰酸,好酸。”
段宵垫过枕头,青筋暴起的手臂把那抹细腰托高了些,在她耳边低声恶劣地问了几句混帐话。
她闭着眼不看他,更不想应。
被磨得不行,她才说该下去了。
许霓她们不就是来喊他俩吃饭的嘛,去晚了饭都该凉了。
“饿了?”他哑笑,亲了亲她脸,动情地问,“想吃宵夜?自己想办法。”
夏仰实在受不住,听话地去舔他凸起的喉结。
“饱了?”
问的时候还在动。
她被气势汹汹地压着,只能不情不愿地溢出一声:“…。”
心尖
床上和被子里全是他们的味道,旖旎悱恻。
浴室的热水落下来,唇黏黏糊糊地蹭过体温相交的颈脖,夏仰还得分心去挡他的动作:“别看。”
他粗砺指腹强势地分开她腿,含糊其辞地说:“不看怎么知道你哪儿不舒服?”
她咬唇,喘着气:“没有…”
段宵捏着她瘦瘦的胯骨,不让人躲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明知故问,问她:“说什么?”
夏仰好烦他,嘟囔道:“没有不舒服。”
他笑声低低缓缓的,热息落在吞过他东西的那处。又胡乱地亲,手不忘帮她揉着酸软的腰:“那刚才怎么还一直哭?”
再问,她就不说了。
摆明不是没听清,是在取笑她。
被他从浴室里抱出来,夏仰已经软绵绵地不想下楼。只觉得好尴尬,要怎么面对许霓她们。
脑袋被水汽熏得昏昏沉沉,全是浆糊。
她身上穿了条长到脚踝的米色针织裙,熨贴着肌肤曲线,格外显身材。乌黑长直发被宽大发圈松散地箍着,柔柔地落到肩膀一侧。
眼眶还是红的,脸颊被发丝贴紧,下巴抵在环抱着的膝盖骨上。
段宵给她裹了件自己的飞行服外套,把人几乎包了起来,在她埋怨抬眼时,开口解释一句:“晚上风大。”
…
楼下院子里正烧着壁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