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馆宴会厅内,卢箫嘉有点吃惊,这黄泉容又换了个马子,别说这姿色还真不错,忍不住调侃道:
“哦豁,黄老板你这又换了个马子,连小兰春都不要了,不过我看你这个新马子也是蛮正点的。”
黄泉容闻言,还以为是卢箫嘉看上他新马子了,脸上露出一丝犹豫,思索片刻后打定主意开口道:
“哎呀,卢少爷你这是……其实我黄某人早已力不从心了,如果卢少爷喜欢这位女子,我愿意割爱……”
卢箫嘉摸了摸嘴上的油,这黄泉容是把自己当什么人了。
“黄老板,我这个人心直口快,我这次来对你的女人不感兴趣,我只要你们三大亨身上一样东西。”
“我只要钱。”
这让三大亨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三人相互对视,仿佛在交流着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撕破脸。
“卢公子,我们三大亨每年,可都是给你们皖军上供了的,隔壁的齐燮沅也要我们上供,你今天这样做可坏了行规,这貌似不太好吧。”
听见章啸凌这么说,卢箫嘉站起身,猛地将配枪拍在桌上。
“章先生,你说我坏了规矩不太好,那我倒要问问你们三人,你们当汉奸、走狗、卖国贼,帮着洋人贩卖毒品、人口,开设赌场、鸡档,害多少无辜的华国人家破人亡。”
“你觉得你们三大亨这些年,赚的是正大光明的钱吗,你们赚了这么多黑心钱,有没有想过你们死后,后人会指着你的坟墓,用唾沫淹死你。”
章啸凌仿佛有些动怒,甚至还想拔枪,一旁的陆云生看这个阵仗要撕起来,也是率先连忙站起身。
“卢少爷,我们莫要破坏和气,你只管说你要多少钱?”
卢箫嘉闻言露出微笑,伸出手捏住陆云生的肩膀,接着说道:
“早就所闻你们三大亨中,陆先生是最会做人,如今看来这并非谣言。”
“我来找你们要这些不义之财,也并非像你们三大亨一样,只想着把钱用来私用享乐。而是把这些钱用来发展铁路、教育、实业这种利民救国的事情,我只要两千万银元。”
此话一出,三大亨皆是倒吸一口凉气,陆云生有些左右为难道:
“卢少爷,你恐怕不知道我们三兄弟的收入,我们每年都要向你们卢家、和淮省齐家分别上供两三百万银元,我们现在手里真没这么多钱。”
而黄泉容也是随声附和道:
“哎呀,卢少爷,你这样狮子大开口,到时候淮省的齐燮沅问责起来,这会让我们很难办呀?”
“难办?你们这些家伙赚黑心钱的时候,可没说很难办,另外那个淮省齐燮沅在我眼里,也只能算个屁。”
卢箫嘉说罢,给房内的士兵使了一个眼神,接着站起身。
既然这几个家伙不识好歹,那他也不准备给这三家伙留面子了。
毕竟这沪都三大亨,虽然被后人吹捧为忠义两全的圣贤,其膜拜者不止千万,甚至陆云生的名声,能盖过了亘古无双的关老爷。
但是那些人不知三大亨,全赖祸害无数家庭的烟土生意发迹,扬名立万之后,更是兼带走私与贩卖人口的生意。
更是纵容其麾下弟子暴力把持烟馆、码头、赌场、人力车、渔市菜场等等行当,犯下诸多恶行。
卢箫嘉拿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香烟,取出一根叼在嘴上。
“既然你们今天说难办,那依我瞧,那你这个大寿也特么别办了!”
说罢就使出招牌手势,直接一把将摆满佳肴的餐桌掀翻。
几名士兵也迅速出手,将三大亨控制住,冰冷的枪口顶着三人的脑袋上,让三大亨遍体胜寒,怛然失色。
“卢公子,我们有话好好说,您要的钱我们会想办法凑齐的。”
“是呀,卢公子,您不要动不动就兴师动众,你留我们三兄弟一命,我们倾家荡产都会把钱给你凑齐。”
卢箫嘉思索片刻,觉得突然要少了,蹲下身伸出四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