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对着熟悉的人还能说上两句,对着外人,那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
容渊交代这么一句,不像是不信任的警告,更像是调笑。
他搂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沈鸳进了别墅,老周没跟,开着车离开。
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人,容渊的地盘,自是可以为所欲为。
就像他对老周所说的,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吃过一次,送上门的,为什么不吃?
容渊轻而易举地将人扒了个干干净净,毫不客气地肆意侵占。
沈鸳不可能没有感觉,她感觉得太明显,但又觉得漂浮起来像是在做梦。
酒劲散去大半,沈鸳才意识到她不是在做梦,而且看清楚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
沈鸳又惊又怒,“三少,这是在干什么?”
容渊顶着一张汗涔涔的俊脸,垂眸看她,“你说呢?”
沈鸳的问题其实很傻,但她脑子里一团浆糊,这是下意识的想法。
问完后便觉后悔,被容渊反问,更是五雷轰顶。
沈鸳浑身僵硬,小脸黑,“三少,你趁人之危,会不会太过分了一些?”
她和黄总喝酒,喝得有点儿多,怎么又到了容渊这里,容渊明知她喝醉了酒,还弄她?
容渊的声音嘶哑又性感,“我一个身心健全的人,控制不住。”
沈鸳脑子里嗡嗡响,“你在夸我魅力大,能吸引住你吗?”
像容渊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不可能跟那些普通男人一样饥不择食吧?
容渊低低地笑,“你对自己没信心?”
沈鸳不想妄自菲薄,可容渊的选择太多,尤其是未婚妻还是林芷溪,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
她斟酌道:“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问题,而是我自认为不该是你喜欢的类型。”
容渊将身体压低一些,“感受不够明显?”
沈鸳僵住,若不是他提醒,他们一来一往地说话,她差点儿忘了两人眼下是什么状况。
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我喝醉了你占我便宜,我不清醒就算了,现在我清醒了,你还占我便宜?”
容渊理所当然,“哪有做一半停下来的?你受得了,我受不了。”
沈鸳,“……”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他这么无耻的,而且还过于狂妄。
容渊在她清醒状态下,似乎更加的兴奋和用力,虽然沈鸳并不见得多喜欢。
时间好像一分一秒都被拉长,尤其沈鸳有过经验之后,再享受这种事,就有种别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