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听夏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孤身一人被我爸爸带出来的,如果真的有关系也是靠我爸爸的关系,除非。。。。。。”
梁且深接过话去,“除非他背后还有其他人。”
有些事情心里早就猜的七七八八了,可一遍遍提起后还是让人止不住的寒心和气愤。
她刚要发作,就见梁且深一脸吃痛的样子。
连忙起身查,“怎么了?头又疼了?”
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静养,受不起一点儿刺激,阮听夏有些后悔跟他讨论这些话了。
“好了,别说话了,快休息吧。”
“嗯。”
“对了,刚才宋秋宁也走了,你要不要关心一下人家。”
“不需要。”
阮听夏意外,“这么快就拒绝了?”
梁且深认真道:“我觉得你说的对,我不能再一次次心软耽误她的,该承担的责任我一定不会逃避,至于其他的,我给不了也给不起,更何况,现在还有你。。。。。。”
阮听夏一时还无法适应这种关系上的改变,更不想有更深的讨论。
“可以了,赶紧休息,不要说话了。”
梁且深无奈道:“我现在睡不着。”
阮听夏探究的眼神过去,似乎是在问他要干嘛。
梁且深终于道:“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在台宁的事情?”
阮听夏回道:“你不是应该已经查过了吗,还有什么好奇的?”
梁且深道:“可那些不是全部,关于你,我还有很多都不知道。”
阮听夏有些迟疑,半晌后还是道:“那好,不管你想听什么,我都会慢慢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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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秋宁没有回疗养院,而是直接去了乔厢会所,因为康鸣正在那里等着她。
阮听夏的存在现在已经彻彻底底让她产生了一种危机感,她必须有所行动,一秒钟都等不了了。
而康鸣作为最了解阮家,最了解阮听夏的人,就成为了她强有力的武器。
“怎么样了,找到那个人了吗?”
康鸣表情不是很好,上去也不是很顺利的样子。
“找到是找到了,不过谈的并不是很愉快,他换了好几个身份才在国外定居下来,没有要回国的意向。”
这种托词宋秋宁从不放在心上,“意向什么的不重要,没有意向,那就是筹码还不够,人的贪念是没有上限的,更何况,我们只是请他帮一个忙而已,又不是让他又重新回国安顿。”
康鸣道:“那他若是狮子大开口,条件随便开呢?”
宋秋宁想都没想便开口道:“那当然要拿出我们的诚意,竭力去满足他。”
说完又怕自己的激进让康鸣却步,宋秋宁放缓语气道:“康鸣,我们的目的不只是逼走阮听夏,而是终止阮家的所有,即便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可一旦翻案,我们全要跟着提心吊胆,这种生活,应该不是你想要的吧?”
她总是能最精准的抓住康鸣的痛点。
没一会儿,他就已经开始妥协,“我知道了,我会去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