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缓缓舀起一小口,放在嘴边吹凉。
还未等送入口中,鱼肉的味道飘进你的鼻子,又是引得你放下勺子一番干呕起来。
青黎见你干呕着难受得紧,也不再与你玩笑。
神情紧张地上前来替你抚着背,“姑娘,你别是真的身子不爽利吧?”
“我去叫蒋大哥来!”
见你稍微缓和了些,青黎赶忙提步朝外奔去。
你瞧着桌上的粥出神,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本月的月信已经推迟许久了虽说往日里月信也不准,可
你脑海中浮现起何立的样子来,眉头微微靠拢,似是在商量着,若是真如你的猜测,应当怎么办才好。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学堂中,何立正带着中了童生的学子们复诵着《中庸》,为八月即将到来的院试做准备。
秋意清爽,被风带起的不光有书上的枯叶。
还有学堂门口那一袭檀棕色衣衫。
何立瞥见门口垂等候的二人,只眼皮微动,待看清来人后,依旧是带着学子们研读着。
直到课毕,一一交代好课业,将这帮童子放归之后,才假装被那立着的两人惊到,连忙上前。
“哎呀呀,不知州治大人大驾光临,真是怠慢了!”
季樾艰难的抬起已经站麻地脚,皮笑肉不笑地朝着何立客气了一番,提步朝着学堂座走去。
“不敢打扰何先生教习!”
“不知州治大人是有何事吩咐呀?”
何立并不想与他多有交集,可毕竟在人家的管辖范围内。
你们废了好大劲才逃出那相府,不再受人胁迫。岂知如今竟又到了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哦无事,只是院试将近,来瞧瞧何先生的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