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身上的红痕,只觉得脸上一阵阵的发热。
昨夜两人都喝多了,又是情到深处,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除了那一步,该做的也都差不多做全了。
凤千珏站在屏风旁,看着浴桶里面泛红光的女子,满眼都是柔情。
“寻儿可是……在回味?”
此时酒醒的贝寻看见凤千珏,羞的恨不得就地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
画扇见状赶忙出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你……你先出去,我沐浴呢,马上就好。”
凤千珏走到浴桶旁,伸手试了试水温,又看了看贝寻的样子,瞬间就起了逗弄之心。
他蹲在浴桶边上,拉下领子凑到贝寻身边幽怨的道:“寻儿昨晚……还真是主动啊,本王几乎招架不住……”
贝寻看着凤千珏脖子上一片片的痕迹,昨晚的记忆又涌了出来。
确实是……自己主动的,不仅主动,还将他的衣袍……给撕了。
“那个……昨晚我喝多了,下次不会了。”
凤千珏起身,一把将人从浴桶中抱起来:“这样也好……”
看着贝寻眼中的失落,凤千珏在她耳边低低的:“下次……换本王来。”
“毕竟这种事情,怎好每次都让寻儿主动呢?”
看着贝寻娇羞的样子,凤千珏第一次觉得这什么狗屁的命真是烦人。
不仅是凤千珏,贝寻也是这样想的。
凤千珏帮贝寻穿好衣服,又一起用了膳,两人就这么腻腻歪歪的在王府中过了三日。
回门的次日,凤千珏带着贝寻出了府。
看着画扇和卫泽不停的往马车上装东西,贝寻好奇的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凤千珏一脸神秘的看着她:“本王查到了那个部落在何处,据他们最近有一个盛大的祭祀……”
贝寻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去去去,我要去看看。”
话音刚落,就看见米风也赶着一辆马车过来,张子实还掀着帘子不停的催。
“快一点儿,晚了他们都该走了。”
“听那个什么部落有好多珍稀的药材,我可不能错过,全给它拔回来。”
米风被他催的着急,一边赶着马车一边道:“还不是你,昨晚就告诉你了,结果今日一早又是忘这个又是忘那个。”
“你是不是岁数大了,脑子不够使了?”
张子实听见米风的话,脸上气鼓鼓的:“我比你还一岁!我比你!”
“又怎样?还不是有个不怎么好使的脑袋。”
贝寻无语的看着米风停好马车,笑眯眯的样子冲自己走过来,叹了口气。
“想去就去吧,看好老张头儿。”
“我就知道主子一定不会丢下我的,放心,我一定会看好老张头儿的,毕竟就他不会武功。”
画扇和卫泽还在搬东西,贝寻看了看张子实,又扭头看了看卫泽,突然就笑了。
“米风,你过来,去帮我找点儿东西……”
……
半个时辰后,马车出了京都,突然在一旁停了下来。
凤千珏扶着贝寻下马车,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画扇,你来赶车,卫泽你去跟张子实坐到后面米风赶着的马车里。”
卫泽一脸不舍的看着画扇,委屈的都想哭。
好不容易这几跟画扇走的进了,王妃这……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