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和你意吗”
英俊的脸庞徒然靠近,两人几乎额头相抵。
沈晚欲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就要起身“抱歉,”他想解释他不是有意的。
话还没出口,一股巨大冲击力袭来,沈晚欲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前倾倒,脚底一滑,一头栽下去,温水瞬息间涌进眼耳口鼻。
孟亦舟将沈晚欲从水里拉起来,大手上移,虎口卡住他的喉骨“占完便宜就想溜,没这种道理吧。”
“你你”沈晚欲咳得说不出话,失去了语言反驳的能力。
孟亦舟用指腹摩挲沈晚欲的喉结“从我脖子按到了肩膀,你还想按哪儿嗯”
每问一句,五指力度就加重一分。
剑拔弩张的气息刹那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沈晚欲心下警铃大作,那是对于危险的敏锐嗅觉。
“我不是故意的太晚了我不打扰你休息,”沈晚欲喉咙里又疼又痒,他推开孟亦舟,想要逃离现场。
胳膊被抓住,孟亦舟一把将他扯回臂弯间“别急着跑啊,不如我教教你怎么按才舒服。”
再转头,那人已一改前色,连笑容都变了,他一手钳住沈晚欲双腕,举高压过头顶,另一手探进衬衣下摆,掐住他的紧实的侧腰。
熟悉的触感覆上来,沈晚欲身子一僵。
密闭空间使得水声,呼吸声和心跳都显得过分喧嚣,那指尖缓缓施加力道,孟亦舟轻声说“放松点,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碰过。”
沈晚欲这才想起来挣扎,他别扭地动了动被牢牢箍住的手腕,却如蜉蝣撼树,挣脱不了分毫。
“放开”
孟亦舟仿若未闻,手滑到沈晚欲身后,毫不客气地揉搓起来“跟从前比起来你瘦了好多,不过腰更细,这里也更翘。”
“孟亦舟”沈晚欲脸红得像滴血,胸膛一上一下起伏得厉害。
孟亦舟不动了,手掌往上,扶着他的腰“怕我啊”
沈晚欲喘息凌乱“不怕。”
“那你抖这么厉害。”
“我没有。”
“你心跳声好大,”孟亦舟微仰下巴,挨着他的唇,欲吻不吻。
沈晚欲偏头,错开他含着迷人碎光的眼。
“都能打鼓了,”孟亦舟灼热的鼻息扑在那片皮肤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
“老情人难得见面,想和你叙叙旧。”孟亦舟盯着他,整个人呈蛰伏姿态,像头獠牙一张就能将他吞得丁点不剩的狼。这样的孟亦舟太陌生了,他强大的气场犹如一尊手覆日月的阿修罗,光是被注视就会教人忍不住发颤。
沈晚欲心慌意乱,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霍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
家庭医生叩响了门“孟导,我把药油放在玄关柜了。”
沈晚欲转过头要喊人,却被孟亦舟掐住双颊,下一秒,他猛地瞪圆双眼。
嘴唇被吻住了,不,这不能称为吻,应该叫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