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战北月心里笑了,他妹的,照这么说的话,她的银针也是他的了?
长得人模狗样,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为何要救我?”战北月问。
“可能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吧。”殷绝抿了抿薄唇,心中隐隐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百里尘救战北月,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吗?
“哦,那改日我要好好谢谢你师父才是。”战北月顿了顿,又道:“夫君,你师父是做什么的?”
“他一向游走四方,悬壶济世。”
“你师父原来是名医者啊,照你这么说,他的医术一定了得!”
殷绝点头:“师父医术精湛,在京城里根本找不出一人可以和他相提并论。”
“这么厉害?”
既然这么厉害,那殷绝的身体里为何还会有冰丝虫,而且还让冰丝虫在体内存在了十年之久?当冰丝虫还是虫卵的时候,只要用药,就能让它们排出体外,但当它们孵化成虫,什么药对它们都没用了,它们会紧紧地吸附在肉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让人尝尽钻心蚀骨之痛!战北月心中千回百转,她怀疑,百里尘就是把冰丝虫种在殷绝身上的那个人。
“怎么了?”殷绝看向战北月,明显看出来战北月在想什么。
“没怎么,只是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好傻,父皇让我学什么,我都不乐意学,现在,什么都不会。”战北月双手托着小脸,叹了口气。
“你现在想学什么,我可以找人教你。”
“还是算了吧,我现在除了吃,什么都不想学。”
战北月想想,觉得自己只是在殷王府玩的,殷绝身上的冰丝虫到底是不是百里尘种的,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又何必没事找事多管闲事?殷绝若有所思,没再说什么。
一条鱼下肚,战北月揉了揉肚子:“吃得太饱了,好撑。”
殷绝却道:“你回屋歇着,我今晚去书房睡。”
“为什么?”战北月觉得奇怪。
“没有为什么,乖,听话。”说完,殷绝站了起来,大步出了院子。
战北月看着殷绝的背影,捏了捏下巴。
扶星跟着殷绝进了书房,急忙问道:“爷,您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我隐隐觉得冰丝虫又要醒了。”
“什么?这才刚刚过去了七日!”爷又要忍受那钻心蚀骨之痛!殷绝抿了抿薄唇,十年前,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被人种下了冰丝虫,这冰丝虫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沉睡中,但当它们醒来的时候,就会啃食。
早先,它们会每半年醒来一次,而现如今,已经是每七日醒来一次。
照此下去,他恐怕很快就要去见殷家的列祖列宗了。
想到这,殷绝不禁攥紧了拳头,他从不怕死,但他一点都不想如此憋屈地死掉!扶星心痛不已,他道:“爷,属下再去问问百里先生,是不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不用了,若有办法,师父早说了,何须等到你去问他。”百里尘是自己的师父,殷绝从没有想过百里尘无害的外表都是假象。
“那怎么办?”扶星心急如焚。
“我可以忍。”
“可是……”
“没什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