燊公子无奈,深叹口气,退而求其次。
“可以借给我看看吗?”
眼神是多么期待,曹参也为之感化,“可,但不可太久。”
遂,曹参将二书递了过去,燊公子接过,认真地看了起来。
下一刻,他露出狂喜,萧何答卷里的内容在这里他竟皆可以找到,还有,科举怪异的策题,好像皆和此二书有关。
“这,这科举策题竟出自此二书,难怪呀!”燊公子有点想哭的感觉,他道为何不能入围,还被萧何和高富贵远远地抛在后面,原来他并没有此二书,萧何有,他知道,想必高富贵也有吧!
高富贵?等等,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将书合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封面,‘政讲’‘经济论’几个大字依然醒目,但在燊公子眼里却多了几分哀嚎。
对,就是哀嚎,此二书他曾经也见过,就是在高富贵身上,他当时在讽刺高富贵之际还想买下此二书,却被高富贵就地加价。
高富贵当时说要一百半两钱,如果不卖以后可能就要一千半两钱,后悔都来不及。
他当时还狠狠地怼了高富贵一番。
此刻看来,他好像后悔了,不,是真的后悔了。
不,他不能后悔,他还有机会,一千半两钱而已,他有,于是,他忙将二书还给曹参,便急匆匆地往高府赶。
他要趁大家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第一时间将二书买下,否则,以后就别想了,此二书已被封禁,集市里根本看不到,也只有高府才可弄到。
当天高俅在悦来酒肆售卖,想必很多人都看到,如果被他们发现,高府必挤破门,他如不抓紧时间求买,到时连书的影子都看不到。
这绝对不是信口开河。
科举乃士人踏入龙门之径,而科举所考乃此二书,学子们不疯狂是不可能的。
他可想象到,不出一日,此二书必会成为咸阳最宝贵之物,也是最难得之物。
此刻!
高府,可谓高朋满座。
高俅本是躲起来的,却被陈友找了出来,硬让他招待着。
高俅真想戴个面具,特别是客人投来诡异又可怜的目光时,他糗得很,再加之陈友在旁不时调侃两句,令他无地自容。
一时,又狠狠地瞪了儿子两眼,要不是儿子自作主张,他会如此难堪吗?已经放榜了吧!派出去观榜的奴役也快回来了吧!
“不行,我不能丢这个脸,我得尽快离开这里。”高俅暗忖,在想着办法。
要是奴役回来当着大家的面说儿子不中榜,他多年来经营出来的面子定会荡然无存。
“高兄,你要到那里去了?”陈友似乎知道高俅要做什么,见高俅悄悄地转身,他连忙喝住,“放榜了,消息也该回来了吧!你儿子必是中榜了呀!这是喜事,你就应该和大家同贺。”
贺你的头!
高俅真想怼骂过去,可开不了这个口,连忙赔笑说:“同贺同贺!”
陈友拱手,笑容愈发诡异,附到高俅耳边说:“当然要贺,但,你儿子会中吗?哈哈!”
“你?”高俅脸色暗了下来,正想转身离去,却听到了前去看榜奴役的声音。
“我回来了。”
“少爷,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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