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孤魂的千年间,武清每每想起自己和玄德的初遇,都有些哭笑不得。说起来他们的相识实在是算不上美好。 “吾乃道家少子玄德,你便是主将武清?”那个白袍男人面无表情地踏入营帐,脚下步伐的长度像是用尺仔细丈量了一般,精准得过头。 “是又如何?”武清懒散地倚着矮桌,举杯掩住自己的头疼之色。他这辈子最烦的就是少爷兵,眼前这个人一看就是世家出身的小古董,来此怕是想投入他麾下历练的。他可不想收这样的人。 “身为主将,这般做派简直胡闹!”帐子里一众将军闻言同时停下动作,惊愕地看向玄德。连吊儿郎当的武清都一口酒哽在喉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哪有人初来乍到就斥责主将仪态的,这家伙究竟是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 “咳咳咳……”武清被酒呛得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