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过神来就发现,真正让他害怕的,恰恰是屋子里的狐狸精知道他是个道士,还是义无反顾地引狼入室。 岑鹤九推开门,意料之外地看见容音站在桌边,没有想象中的娇弱羞涩,相反——她在擦拭自己的剑,剑身锃光瓦亮地让岑鹤九压力倍增,她还在细致地、不停地擦,在岑鹤九看来是什么可怕的暗示。 于是岑鹤九话到嘴边改了口,打招呼道:“呵呵,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屋子中央一灯如豆,她站在窗边,铺一身幽月辉光。一袭白衣显得她不似凡人,抓也抓不住。 先前被她自己强行裁断的头发长得稍微长一些了,软软地顺着美好的肩线垂下来,手臂一起一落,每一根发丝的飘动都萦绕清香。 脚踝白生生露着,赤足踩在地上,如玉。 岑鹤九忍不住叹气,“还嫌你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