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过了那段时间也就不会那么在乎。可事实似乎在告诉他一件残忍的事情,他对秦佐绘子的喜欢比他想象中要深得多得多。 仔细想想的话,其实他不比逆卷修差到哪里去,甚至对秦佐绘子的事情,也是他最先喜欢上的。但那个少女却是在这个家中独独选择了逆卷修,对其他任何兄弟都流露出些许惧怕之意——特别是他。 逆卷礼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每一次对秦佐绘子的定身和控制都起到了反作用,才会让那个少女越来越排斥被他所靠近,她看着他的眼神中永远都带着抵抗和害怕,从不似她看逆卷修时那样神采飞扬。 “不过说到底,我自己也有错吧,呵。”依靠着门板,逆卷礼人把帽子压得很低很低,前端的帽檐将他的视线连同双眸一起遮挡住,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男人眼中的情绪。 当时为了寻求刺激而故意放任秦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