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汶家光疑惑地问道。 谭言溪没有回答,岑今山微笑道:“一个朋友,去年生日那天我去的那个酒吧就是我们认识他的地方。” “那他怎么没和言溪哥一起回来?”汶家光看向躺在沙发上的人,谭言溪阖着眼,似乎是睡着了。 “他走了。”岑今山抚了抚他的脑袋。 汶家光一下就明白了他口中的“走了”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他们都在刻意忽略掉某段时光,两个人都默契般不曾提过,汶家光也缄默地选择不多询问。 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酣眠在悠悠岁月里,予时间一点时间,一切将被遗忘,一切将被愈合。 甜筒店在夏天到来时开张了。 岑今山在他公司附近买了一块店面,请有名的设计师专门设计了一遍,店里到处的细节都透着极简主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