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羊□□远远拿开,胃中翻腾的恶心感才堪堪压了回去。婕珠只当是自己吃错了东西,稍有不适罢了,万没往有孕的事上去想。
当初,婕珠以黄花之身入了王庭。经年下来,承受恩宠次数屈指可数,从未受孕。这段日子,却频繁与赵安锡做下那事,几乎次次都将东西留在了体内,受孕几率大增。况她月信向来是个不准的,此次只道是晚来几日罢了,根本未意识到终将留下了祸患。
赵安锡一早出了帐子,正巧与要去当值的婕珠碰了个对面。婕珠惦记着昨日教引嬷嬷的警告,转身欲躲。
“见到本王跑什么?”赵安锡坏心的挡住了婕珠的去路,用手去挑她的下巴,被婕珠一把推开。
“放开!”赵安锡猛然被人推了个趔趄,仿佛不敢置信一般。
婕珠快行了两步,想将赵安锡甩开。哪知赵安锡竟是个属“狗皮膏药”的,紧紧粘着婕珠不放。
“好啊你,长了胆子了!竟敢对本王动手?”一把将她拉到无人的地方,“难不成你想让本王将咱们的事说出去?”
婕珠心中挣扎,明知赵安锡给她设下的是万丈深渊,一旦跳下去便会万劫不复,却也只得无可奈何的闭眼跳下去。她不能枉送了性命,若是忍下去她还有能爬上王后的机会,若这事被捅了出去,她就要被逐出王庭,连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
做了决定,婕珠面上已没了犹疑之色。
赵安锡这招百试百灵,心中大喜。扛起婕珠,就欲入帐,好生销魂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祝好梦!
☆、第一百零六章你是我的人
柳牧原坐在家中,正看着良九与丫头打络子,一边说些家长里短的。此时正巧有通传丫头掀了帘子进来。
“老爷,夫人,宁安姐姐来给二位请安了。”宁安前些日子才查出有了身孕,腹部已初现隆态,
良九放下了手里的丝线,见宁安扶着腰进来,脚步蹒跚,“不是说让你回去好生安胎,怎得又回来了?人家小媳妇儿怀了身孕,哪个不是老老实实在家中呆着,偏生你不住脚的来回乱跑!回头等到宁全回来了,看我怎么向他告状!”
宁安掩着嘴偷笑,“奴婢哪儿就那么娇贵了!在屋里呆着闷得慌,想着前些日子蔡婆子家的大儿媳往奴婢那里送了些小菜儿,到底是新鲜东西,也想让老爷和夫人尝个新鲜,就做主拿了过来。”
良九打发丫头去将那些时令小菜送到厨房,扶着宁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
“不行,这椅子太冷硬了。涟漪,去拿个垫子来。”涟漪正是良九现在身边的大丫头,顶替了宁安的位子。听到良九的吩咐,立刻就下去寻垫子去了。
柳牧原知道她们女人家凑在一起,不免要说些体己话。推说了两句“乏了”,便回书房看书。
“夫人当年的眼光真不差,现在谁不说老爷日后是有大富贵的!”良九歪坐在美人榻上,靠着迎枕,吃吃的笑道,“你什么时候跟外面的那些婆子学的一样,净说些没着没际的话。”
涟漪拿来了软垫,放在了椅子上,让宁安舒舒服服的坐着。二人就坐在一处闲闲聊些有的没的。
“夫人当初下嫁老爷的时候,谁不说上一句‘门不当户不对’。可再看看现在,老爷在太医院得了院正的位子,那可是后头正宫的娘娘都要客气三分的人物,谁不夸夫人慧眼识英呀!”良九勾唇一笑,“这话说的倒是对的很。我一心要嫁老爷,六哥还在一旁极力阻拦,到最后还不是得顺了我的意。”
都说有女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用来说嘴的小道消息。
宁安凑近良九,“奴婢前儿出门去,听得了一个消息,正是与咱们家六爷有关的。”
“什么?”良九立刻附耳过去,“莫不是善六与大理寺卿的消息?”
宁安点点头,“夫人猜的极是。有人说这两日傅府上正挂红灯笼呢!有个时常进府送菜的老翁还说看到了傅府里,挂满了红绸子呢!”
良九吃了一惊,“那,可有打听出来是谁要娶亲?”
“傅府里的人个个口风紧的很,怕是不好撬出点消息。”宁安叹了口气,“按理说,六爷也算是个出挑的人才,虽比不上宁府里二爷与四爷,最起码搁在府外,也是极冒尖儿的公子哥儿,只可惜,怎么就能甘愿雌伏于傅大人身下了呢?”
“慎言!好歹也是你自家的主子,你怎么也敢编排起来了!”良九狠狠瞪了宁安一眼,吓得宁安噤了声,不敢再说。
良九见宁安不敢吭声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语气重了。便轻声道,“傅大人在京城中一圈公子哥儿中也是不差的。虽说二人现在如此的确有违常道,二哥与四哥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们又能多说什么。再说,六哥在家中又占不到什么重量,宁家也不指着他挣什么功名荣耀,只盼着他别惹是生非就好。”
宁安附和着点点头,“夫人说的极是。六爷现在将一家‘群贤毕至’经营的红火的很,就连宁家商行的都比不上,就冲这点,六爷也是个厉害的。”
“哼,的确是厉害。自己的庶妹都能想法子成了嫡女,再过不久就能嫁进王府做那王妃,若是命好,还能跟着夫君进宫做正宫皇后,可不是厉害到顶点了?”良九看着指甲上新做出来的花样子,“人跟人就是不能比,咱们在这儿操着心,勉勉强强做个当家主母,人家不过是挥挥手的功夫,可是要掌凤印,管理东西十二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