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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贝尔摩德带走泰斯卡的初衷。
她需要一个能稳定自己精神的东西,哪怕这个东西是个活人。
到后来,她自己也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情:也许是万分之一的良心,千分之一的恶趣味,百分之一孤独的和十分之一精神慰藉。
总之,这些感情让这段摇摇欲坠的关系持续至今。
但贝尔摩德也没有想过放手的打算,对她来说,泰斯卡已经是她日常生活中的一个部分了,一个不那么起眼,但不能不存在的部分。
虽然在琴酒看来,她就像在玩一场长达多年的过家家,一场角色扮演游戏,就和她平常戴上面具欺骗他人一样。
贝尔摩德重新看向男人,笑道:“怎么,这是你善意的提醒吗?”
“只是不想看你给我增加不必要的工作量罢了,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和BOSS关系匪浅,琴酒不希望贝尔摩德做出些麻烦事,如果轮到他去处理贝尔摩德,最后只会是不讨好的差事,如果BOSS事后后悔了……
啧,麻烦。
“放心吧。”贝尔摩德给了他答案,“——我有分寸,还有,你不觉得你的说法对我有些冒犯吗?”
琴酒将烟蒂踩灭,“……哼,都是事实罢了,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不是吗?”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就是他的态度。
贝尔摩德留在这里,缓缓抽完了这支烟。
她心里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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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舆水怜已经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了,顺便还把衣服也吹了下,他没有关掉吹风机,而是站在盥洗室门口,用余光偷瞄正在客厅里看任务资料的波本。
他托着下巴沉思着,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看起来好像是正常了。)他想。
他关掉吹风机,将自己被扔到沙发上的外套重新拾了起来,就在他抓起衣服时,从外套上抖落下来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精巧的装饰品,一个黑色的皮质choker。
……这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
应该是他脱下衣服去受刑之后。
除开波本,那就只可能是贝尔摩德给他的。
舆水怜想到贝尔摩德刚才带了点落荒而逃意味的快速离去,她甚至连将东西给他的空隙都没留下。
……戴上吧。
如果这么做能让她更好受一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