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云从身后揽住了。步惊云细细地吻了吻嬴政的脖项:“既然师父打算丢下我们离开,在临别之前,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礼物’?” 他的话语极具暗示性,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下,自然不难猜出这个礼物是指什么。 嬴政皱了眉:“胡闹,你们现在身上还有伤。” 步惊云将头搁在嬴政的肩上蹭了蹭:“这一别,就不知何时才能够再见到师父了,难道师父连我们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肯满足?” 聂风将头埋入嬴政怀中,附和道:“我们都不在意,师父在意什么呢?” 被心上人不断撩拨,若还能忍住,就不是个男人。嬴政将两人揽紧:“既然如此,如你们所愿……” 欢乐的时间总是太过匆匆,第二日聂风和步惊云醒来,摸了摸身旁冰凉的床,才真正意识到,那个对他们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