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地笑笑,问了一个在心里徘徊已久的问题:“做豆腐的碱,是什么?” “草木灰泡水,我怕你嫌脏,就没告诉你。” 原来是草木灰,怪不得厨师做不出那个味道。 “很好吃,对不……”话未说完,我的喉咙骤然收紧。 头顶,火舌已卷上了房梁,门廊上氲氤着一层透明的热浪,将眼前的一切都弄得影影绰绰。轻纱燃尽后的薄灰,像一条条惊慌失措的小鱼,在热浪中没头没脑地乱撞。 “媳妇?……媳妇……” 一个个湿润的吻伴着一颗颗水珠雨点般地落在我的面颊、额头、嘴唇上,我也想避开,可是没有半点力气。 火光渐渐暗淡…… …… “爹爹,牡丹花会谢么?” “会。” “凤凰会死么?”...